“你既然知道你与主子乃是主仆,又怎敢擅自妄为?”杜九没有想到这件事与王曲还有干系,他忍不住骂道,“你此举与背叛主子又有何异?”
“所做这切都是为主子,为主子霸业,”王曲虽然跪着,但是背脊却挺着很直,也并不后悔自己选择,“福乐郡主不配做当家主母,侯爷被她美色迷惑。”
“杜九,”容瑕闭上眼,“带他下去吧。”
“主
侯爷与福乐郡主定下婚期以后,侯爷对王曲就不如往日信任,书房更是很少让王曲过去,现在他突然要见王曲,杜九不觉得这真是好事。
容瑕没有理会他,只是转头往书房走。杜九犹豫下,快步跟上去。
早春侯爷府有些冷,王曲来到书房门外,看着半开房门,行个作揖里:“属下王曲求见。”
办开门被拉开,开门人是杜九。王曲看杜九眼,杜九面无表情地走到旁,王曲心里咯噔跳,觉得手掌有些发凉。
“侯爷。”他老老实实走到屋中央,朝容瑕拱手行礼。
这切又有什意义?
“容瑕,”班婳刚醒来精神并不太好,这会儿因为头晕,又有些犯困,她睡眼朦胧道,“前些日子让制衣坊人为做些新袍子,等康复以后,你就穿给看看吧。”
“好,”容瑕替她盖好被子,“待你痊愈,想要传什就穿什,便是让不穿衣服给你看,也是愿意。”
“不要脸。”班婳嘀咕句,便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容瑕轻笑声,在她唇角偷个吻,起身走到门外,对守在外面丫鬟道:“好好守着郡主,出去会儿就回来。”
容瑕抬起眼皮看他,半晌后才免他礼,“你跟在身边多久?”
“回侯爷,属下在最落魄时候受侯爷恩惠,已经六年。属下愿为侯爷肝脑涂地,死而无憾。”王曲心点点平静下来,“只是不知为何侯爷近来似乎并不愿意重用属下。”
容瑕语气冰凉得毫无温度:“宁王府消息,是你截下来?”
自从上次杀手事件过后,他就加重对宁王府监视。这次宁王让小宫女给婳婳下毒,动作不算小,但是他却没有提前受到任何提示,只能说明他手下人出问题。
王曲面色大变,他犹豫片刻,掀起袍子跪在容瑕面前:“侯爷,属下自知此举罪无可恕,但是在侯爷治罪属下前,属下有话想说,看在主仆多年情分上,请您让属下说完。”
“是。”丫鬟们面红耳赤行礼,不敢直视容瑕容貌。
虽然他们站在外面,但是侯爷与郡主房中私语,她们仍旧不小心听到几句。
容瑕出主院,对守在院子外小厮道:“去把王曲先生请到书房。”
“是。”小厮快步跑出去。
刚赶过来杜九看到这幕,神情有些凝重:“侯爷,王曲他犯什事?”他跟在侯爷身边这多年,侯爷神情越平静,就代表他下定某个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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