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奴婢虽然没有见过,但是陛下对宁王确实好上加好,也难怪京城里有些人会心生嫉妒,乱传谣言。”
“依本王看,这不是谣言。”
若是谣言,父皇又怎会为容瑕降他爵位,却不追究大理寺突然出现在大理寺那些小厮是什身份。
“他们既然如此不仁,那就别怪本王不义。”
古往今来,多少帝王为皇位手上沾满鲜血?
“罢,”谢宛谕冷笑,“知道,王府事情你安排便是,不必禀告给。”
管家干笑两声,退出去。
王爷与王妃感情不好,他们这些做下人才最遭罪。都不是省心主儿,但谁也不能得罪,他们能怎办,无非是左右和稀泥,但求日子能过好点罢。
想着刚才那个满身惨烈丫鬟,管家打个寒颤,王爷近来性格越来越,bao虐,竟像是换个人般。
以前王爷性格虽然冲动,但只是头脑简单,行事不太顾忌而已。现在王爷,更像是性格,bao虐疯子,所有人在他眼里,都不值得提。
走就走,还有刚才那群做小厮打扮年轻人,手臂坚毅有力,脚步厚重,明显都是习武之人,若是大理寺没有内应,怎可能容他们来去匆匆,全身而退?
想到这,他看眼旁边安静站立成安侯,聪明选择沉默。
宁王最终还是没能把宫女带走,他回到宁王府两个时辰以后,就接到宫中传出来圣旨。
父皇削他爵位,从亲王降到郡王。
身为皇帝嫡次子,竟是被削减为郡王,这让他日后如何在京城中立足?想到他人嘲讽眼光,尤其是高高在上太子,蒋洛觉得自己头都炸。
“王爷,”太监替宁王倒好杯茶,小声劝慰道,“您且息怒,您虽然暂时降点爵位,但您与步兵衙门统领交好,这点可是太子比不上。”
“步兵衙门统领……”
步兵衙门虽然听起来不够霸气,然而事实上整个京城兵力有半都属于他们掌管,禁卫军虽然近身保护陛下,但人数终究有限。
蒋洛突然转头看向太监:“你说,容瑕究竟是不是父皇私生子?”
“王爷,您这可为难奴婢,奴婢有几时能见到陛下与成安侯啊。”太监声音有些尖利,这让蒋洛不太高兴地皱起眉。
屋内寝具被砸地,身边伺候下人也通通被拖下去打板子。但是这样仍旧不够,蒋洛觉得自己内心就像是有火在烧,满腔怒火怎也压不住,必须要找到个发泄口,才能让他平静下来。
他注意到角落里有个瑟瑟发抖丫鬟,把她往床上拉,便再也忍不住心中,bao虐情绪发泄起来。
“王妃……”宁王府总管走到谢宛谕面前,“王爷院子里有个丫鬟失足摔死,现在需要调新下人去伺候。”
“失足摔死?”谢宛谕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个天大笑话,“王府里是有悬崖还是暗器机关,既然能摔死人?”
管家低着头不敢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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