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安排禁卫军把这边看守起来,所有人都不能离开,宫女太监全部严查,”太子妃恨得咬牙,在座这多女眷,谁出事都比班婳出事好,“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个可疑人。”
其他女眷也吓得花容失色,她们平日里最多也就斗斗嘴,阴阳怪气地埋汰几句,但大多人还没有心狠到下毒杀人地步。现在看到福乐郡
她曾不甘过,曾咒骂过,可是班家深受皇室恩宠,他们阴家又能如何?他们家也曾试图与班家和解,可是她那个嫡长姐半点颜面都不给,甚至连门都不让阴家人进。
“福乐郡主脸色不太好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太子妃把小阴氏赶走以后,转头见班婳面色苍白,嘴唇发乌,忙道,“让太医进来给你瞧瞧。”
“不用,”班婳摇摇头,“就是……”
她语气顿住,竟是吐出口乌红血。
“郡主,”刘夫人再也端不住脸上笑,惊慌失措地扶住班婳,“你怎?”
是最基本规矩,刘夫人这话只差明着说小阴氏没有家教。
好几位夫人都笑出声,她们都是有脸面贵妇人,这些饭菜对她们来说确实难以下咽,现在个不知道哪个牌面人,也敢对着郡主指手画脚,真是把自己当成个人物。
小阴氏被人这取笑,顿时又羞又恼,气急之下道:“刘夫人,虽身份低微,但也是福乐郡主长辈,说上几句也不为过。”
班婳听到小阴氏竟然还敢跟他们家攀亲戚,顿时沉下脸道:“你算什东西,也好意思跟们家攀亲戚,你若是不要脸,就赶紧滚出这里。”
静亭公夫人与娘家那些恩怨,很多人都是知道,这些年静亭公夫人从未回过娘家,不过由于阴家做事情太恶心,加之静亭公夫人有夫家撑腰,也无人敢说她不孝,最多在背后嘲笑阴家不善待嫡长女,以至于现在有大腿都抱不上。
班婳用手背擦擦唇角,手背上全是血,她捂住火烧般胸口,迷迷糊糊间觉得十分不甘心。
她今日脂粉未用,华服钗环皆无,她不能死得这般朴素。若是她死,应该身着华群,画着最美妆容,佩戴着天下女人都羡慕首饰,才不枉来人世走遭。
不甘心!
她不想死!
“快!快传太医,把所有太医都传过来。”太子妃连声音都发抖,女眷这边茶点都是她在负责,若是福乐郡主出事,她真是有百张嘴都说不清。
班婳给小阴氏这大个难堪,她还想说其他,结果坐在上首太子妃开口道:“这位夫人身子不适,即刻安排人把她送出去。”
“太子妃……”小阴氏惊讶地看着太子妃。
太子妃慢条斯理地擦擦嘴:“不必多说,退下吧。”
小阴氏身体摇摇欲坠,转身被两位女官“请”出去。
这些年阴家人过得并不太好,因为静亭公以及他交好那些勋贵刻意刁难,阴家后辈在朝中举步维艰,尤其是他们这几个继室所出子女,日子过得竟不如庶出子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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