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班婳上次宫女太监更加殷勤,把班婳迎进东宫,又行大礼以后,才匆匆退下。
“成安侯夫人还没来呢?”以为伯爷夫人看眼四周,对身边女眷道,“还急着见见这位新嫁娘呢。”
“什成安侯夫人,”这位女眷声音有些细,笑起来声音听起来带着嘲讽味道,“福乐郡主爵位可比成安侯高,们该叫成安侯郡马才对。”
关于称呼问题,向来是卑从尊,只是成安侯与福乐郡主这对有些让人为难。
若称成安侯为郡马,成安侯爵位又不低,现在虽然还没有回朝,但是吏部尚书这个职位,还挂在他头上,更何况他还有可能是当今陛下私生子。若称福乐郡主为侯夫人,也是不妥,按照品级算,福乐郡主可要比成
“时辰快到吧?”她眨眨眼,让自己眼睛看起来更加有神。
“是。”
“那便走吧。”
早春有些寒,谢宛谕身上披件狐毛披风,路行来,有不少宫女太监对她行礼,这些以前让她无比享受场面,现在却让她不能升起半分情绪。她不过是比这些宫女太监身份更高可怜人而已,受这些人礼,又有哪里值得沾沾自喜?
刚走到东宫门外,她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说话声,而且还非常热闹。她停下脚步,回头望身后看过去。
衣,毫无瑕疵。
若不是她亲眼瞧见,她怎也不敢相信,侯爷那般淡雅人,竟会为郡主准备如此华丽衣衫,她还以为依侯爷性子,会喜欢郡主穿得素雅出尘些,而不是那些华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衣物。
“华丽才好,”班婳对着镜子照照自己脸,“看到她们想要骂,想要嫉妒,却不得不忍着模样,觉得好极。”
如意闻言小声笑道:“您还记着她们说那些闲话呢?”
“又不是圣人,别人说闲话,当然要记着,”班婳把口脂点在唇上,然后抿抿唇,“女人活得那大度干什,那是宽恕别人,委屈自己。”
班婳被几个宫女太监围在中间献殷勤,有人夸她气色好,有人夸她衣服漂亮,她听得高兴,就赏这些人把金瓜子,见前面还站这人,便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谢宛谕?
注意到谢宛谕脸上稍显得有些厚重妆容,班婳没有继续往前走。
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,让班婳有些震惊是,谢宛谕竟然对她点点头,然后转头就进东宫大门。
谢宛谕什时候变得这好相处?班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震惊。
如意点头道:“郡主说得对。”
左右她们家郡主说什都是对。
宫中,宁王住所。
“王妃,”宫女把面镜子举到谢宛谕面前,“您看这样行吗?”
谢宛谕点点头,胭脂恰到好处遮掩住自己有些苍白脸,口脂让她唇看起来红润有光泽。妆容大概是世界上最神奇东西,可有把女人所有疲倦与情绪掩埋,心中那些想法,除自己无人可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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