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太子已经这说,那恕微臣无能为力。”
太子只觉得自己面上火辣辣疼,他
晚膳准备得很丰盛,每道菜都讲究色香味俱全。容家是传承两三朝大家族,班家世代都是重口腹之欲,所以两家祖上积攒不少食谱,现在两家后代成婚,饭桌上能摆上菜式就更多。
太子与容瑕同桌吃过好几次饭,以前他来时候,容家饭食讲究清雅养生,今日倒是与往时不同。
他看眼坐在容瑕身边班婳,顿时心如明镜。
太子属官坐在下首,看着这桌子菜,只觉得心疼,这福乐郡主也太过奢靡,竟然用这讲究饭食。可惜容瑕个如月淡雅公子,竟因沉迷于女色,任由她这般讲究。
可叹可叹。
“管家说,庄子里送批新鲜小菜。”班婳走进屋子,发现屋子里气氛有些不对劲,太子属官脸不忿却又不敢发作,太子神情有些落寞,有些强颜欢笑味道,唯有容瑕神情如常,优雅坐在旁边喝茶。
她走到容瑕身边坐下,装作没有发现容瑕与这些人之间起矛盾,“太子哥哥,们好久不曾坐在起好好说话,今天你就留下来起用饭,这位大人是……”
“下官是詹事府……”
“哦,原来是詹事府大人,”班婳打断这个满脸不高兴表情*员话,掩着嘴轻笑出声,另外只手摸着鬓边凤飞钗,漫不经心道,“看到大人现在神情,总是想到宫里些教规矩嬷嬷。当年有个宠妃身边教养嬷嬷对挑三拣四,性子倔又年轻不懂事,便与这位娘娘争辩几句,这些年直没有见过这位娘娘,不知道她现在怎样。”
太子属官脸色有些不太好看,他强压着心头不满:“不知这位娘娘是?”
不过这些菜式味道确实很不错,他忍不住比平日多吃不少。
晚饭用过,洗手漱口后,太子对容瑕道:“孤知道今日之事有些强人所难,但求侯爷能够理解孤为难之处。”
“殿下,自古忠义两难全,”容瑕沉着脸道,“微臣以为,您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太子沉默着长叹声,“虽是明白,但终究不忍。”
容瑕轻笑声,这声笑显得有些讽刺。
“好像是叫宋贵嫔还是宋昭仪,”班婳把手捂在暖手炉上,眉眼挑,“时日长些,都快忘她叫什。”
宋昭仪……
太子属官脸色变,他记得很清楚,五年前颇为受宠宋昭仪因为得罪某个贵人,被陛下厌弃,从此以后宫中再无这号人物。福乐郡主提到这位娘娘,是嫌他脸色不好看,影响到她心情?
难道宋昭仪得罪贵人,就是当年还是乡君福乐郡主?
大冷天,太子属官觉得自己喉咙里仿佛滑进块寒冰,冷得牙齿都忍不住打颤。他扭头看向太子,见太子并没有对福乐郡主有半分不满,他就收敛自己表情,这位福乐郡主他可招惹不起,到时候被挨上几鞭子,大约也是白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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