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”谢宛谕把这盒已经用三分之面脂放回梳妆台,似笑非笑道,“叫人好好伺候着王爷,听说酒醉人,有时候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被噎死。”
宫女肩膀吓得抖抖,不敢说话。
见宫女吓成这个模样,谢宛谕冷笑声,“怎,说这句话,你们也要害怕?”
宫人们齐齐噤声不言。
王妃与王爷现在用“形同陌路”来形容,已经是客气说法,不如说是“抬头不见低头见仇人”更贴切。王爷害得王妃兄长命悬线,这种仇怨,又该如何化解?
“不必,地上凉,”容瑕面无表情地看着牌位,“就这样吧。”
“哦,”班婳牵住他手,轻轻地拉拉,“你心情不好?”
“没事,很好。”容瑕伸手点点她额头,露出个温柔笑意。
“不想笑就别笑,”班婳拖着他就往外走,“走,们在园子逛逛。”这座行宫虽然已经是他们,但她还没有好好欣赏过呢。
“王妃,王爷喝醉,现在起不来。”
初,不好多去打扰。把们赚欠礼与帖子留在这里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
谢启临心神有些恍惚,他怎也想不到,容瑕为班婳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。在女眷娘家过年,甚至连正月初也待在岳家,这跟上门女婿又有什差别?
容瑕与班婳在班家待到正月初三以后,才收拾着大包小包回到行宫。
“对,”班婳趴在桌上,歪着头看容瑕,“们要去给公公婆婆上香吗?”
要他们说,王爷做得也确实太过些,谢家大郎好歹是他舅兄,两人之间有什样深仇大恨,
谢宛谕站在床边,看着床上睡得死沉男人,转头见屋子里几个宫人都惊惧看着她,忍不住冷笑声,难不成这些人以为她会趁着这个机会杀蒋洛?
她转过身,面无表情离开这间屋子。
她与蒋洛虽名为夫妻,但却没有半分夫妻情分,当初她自以为嫁给蒋洛以后,就能压班婳头,让她对自己低头弯腰,没有想到自己竟是嫁给个火坑。
她回到自己屋子,从梳妆台上取出盒看起来很普通面脂,这盒面脂味道幽香扑鼻,就像八月盛开桂花香味。
“王妃,”个宫女上前,“您要梳洗吗?”
容瑕端给她杯兑蜜水:“什时候去都可以。”
班婳见他神情疏淡,似乎对他父母感情并不深,便不再提这事。
三日后,雪停,容瑕带她来后院个屋子里,里面摆着容家二老还有容家大郎牌位,容瑕把点燃香递给班婳:“天冷,不需要去墓前祭拜,们就在这里行礼吧。”
这个屋子有些冷清,屋子里空荡荡,除贡着两个牌位以外,便再没有其他摆件。牌位后面,挂着两幅画,左男右女,可能是容瑕父母。
班婳不知道对着冷冰冰地牌位能说什,她拿着香鞠三个躬,把香插进香炉后,撩起裙摆准备行跪拜礼,被容瑕手拉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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