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就住在你院子里,”容瑕笑着道,“迎娶你时候,都来不及看眼你院子是什模样。”
班婳扬起嘴角笑:“好。”
眼花绽放,照亮容瑕脸庞,班婳眨眨眼,指尖点点弯曲,任由容瑕把她手全部包裹在掌心中。
“国公爷,陛下赏福菜与福字。”
“快端去给列祖列宗,这是陛下心意,可不能浪费。”班淮看眼那两盘凉飕飕菜,毫不犹豫地开口。
他们俩都是捡来?
容瑕扶起班婳,把手里银票与红封都交给班婳:“就是你。”
班婳拍拍他胸口:“乖。”
班恒:呵呵,这个家里,只有他不是亲生。
来班家,容瑕才知道,原来除夕可以过成这样。
,便再无其他家人。现在做班家女婿,婳婳父母就是父母,这个礼是小婿必须行。”
说完,他把茶举到班淮面前。
“你这孩子。”班淮接过茶杯,仰着头咕咚咕咚把整杯茶喝得干干净净,然后在怀中掏,摸出叠银票,全部塞进容瑕手里,“没有准备红包,你别嫌弃。”
班恒偷偷瞅眼,最上面张银票是五百两面额,这叠银票少说也有三五千两,他跟容瑕究竟谁才是班家亲儿子?
“谢岳父。”容瑕没有推辞,把银票全部塞进怀中。
“这是……”阴氏看着两张福字,这两个福字字迹不同,个有些像是陛下字迹,另外个却是太子字,“太子字?”
太子不是被软禁在东宫?
容瑕拿起其中张福字看两眼:“确实是太子笔迹。”
不用花时间在接受下人跪拜上,也不用跪着听长辈训诫,家人坐在起,吃着瓜果点心看府里养着琴师、歌姬、说书人、舞姬等表演。不用讲究尊卑规矩,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玩笑,甚至子女越过父母给舞姬赏赐银两,也不是什大惊小怪事情。
夜晚来临,当烟火照亮整个京城后,班婳看着烟火下父母慈祥脸,不舍地收回视线:“走吧。”
今天容瑕能陪她来静亭公过除夕,已经是打破俗规,她不好再让他陪着在班家留夜。好在今晚没有宵禁,就算晚些出门,也没有关系。
“走去哪儿?”容瑕牵住她手,笑着道,“们还要起守岁。”
班婳指尖轻颤:“你……”
“岳母,请喝茶。”
阴氏也没有想到容瑕会按照亲生儿子孙辈给她行跪拜大礼,她接过容瑕敬茶,也喝干净,然后掏出两个红封放到容瑕手里。这原本是给班婳与班恒准备,不过女婿这讨人喜欢,就先把红封给他。
“呢?”班婳跪坐在软垫上,看着父亲与母亲把银票与红封都给容瑕,唯有自己双手还是空空,当下便撇嘴道,“做父母不能这偏心。”
“你都拿十几年压岁钱,”阴氏伸手虚扶把容瑕,“今年先给君珀,等下再给你们姐弟俩补上。”
班婳与班恒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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