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”班婳点头,想想又道,“再加道酸笋汤,你姐夫喜欢这个。”
班恒点头:“哦。”他转头看容瑕眼,容瑕对他温和笑。
走进主院,阴氏与班淮早已经站在门口等待。看到班婳以后,班淮也不等班婳给自己行礼,上前便问班婳吃得好不好,睡得好不好,带过去下人用得称不称心。
“岳父,岳母。”容瑕上前给两人行礼。
“外面正下着雪,进屋说话,”阴氏眼眶发红,脸上却还笑着,她对容瑕连连点头,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班淮不敢置信地看着阴氏:“回、回来?”
阴氏抹抹眼角,转身匆匆走出去,班淮忙不迭跟上,仿佛走迟步女儿就会飞走似。
“姐!姐!”
班婳在荷花池这边,就听到班恒声音,她踮起脚看,对面假山后面,班恒正又蹦又跳地对她挥手。
“恒弟。”班婳脸上顿时露出个灿烂笑,伸出手对班恒晃着。
公府到?”
班婳脸上喜,掀开帘子便跳出去,她身后容瑕看着自己空荡荡掌心,露出无奈苦笑。
静亭公府里,班淮与班恒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,父子两互相看眼,齐齐叹息声。
“大过年,你们叹什气?”阴氏穿着紫色裙衫进来,见父子二人这般模样,忍不住道,“瞧着晦气。”
“母亲,”班恒坐直身体,“今天是姐姐出嫁第三天,按规矩这是回门日子,也许成安侯会送姐姐回来也不定。”
院子里还挂着没有撤去红灯笼与红绫,如班婳出嫁那天。
容瑕走进屋,与班恒相邻而坐,他看眼正与岳父说话班婳,脸上露出温柔笑。
阴氏看到他神情,心里安心许多,“贤婿用茶。”
“多谢岳母。”容瑕喝着茶,与班家人聊着天,聊着聊着便提到后
班恒转头就朝这边跑,脚下个踉跄,人趴在地上,不过他很快就从地上爬起来,快步跑到班婳面前。
“姐!”班恒围着班婳转几圈,见她姐头上首饰不像是从班家给她带过去,而且样样精致,便转头对容瑕行个礼,“姐夫。”
“恒弟。”容瑕微笑着回个礼。
“你怎不小心点,”班婳拍拍班恒沾上雪袍子,“摔疼没有?”
“不疼,”班恒拍拍沾上雪花手,转身想要替班婳提裙摆,没有想到裙摆早被容瑕提在手里,他只好与班婳并肩走着,“姐,父亲与母亲都在主院等你,家里做你爱吃菜,等会定要多吃些。”
“这事你就别想,”阴氏面色微黯,“容家虽然没有长辈,但也没有女婿陪女儿回娘家过年道理,你……”
“侯爷,夫人,世子!”个管事满脸喜色地跑进来,“郡主与姑爷回来。”
“你说什?”阴氏喜出望外,“你没看错?”
“是真,这会儿人都快要到二门。”
“去看看!”班恒从凳子上跃而起,眨眼便跑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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