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上哪有那多天生容颜不老女人,不过是小心护着养着,让自己皮肤看起来毫无瑕疵而已。
不过这些话题班婳也不打算给容瑕提,提对方也不定感兴趣。
丫鬟们替班婳梳好头发以后,容瑕便要自告奋勇给她画眉,见他跃跃欲试模样,班婳时心软,还是让他尝试。
然而事实证明,会作画人不定擅长画眉,班婳看着自己柳叶眉变成歪歪扭扭波浪眉,嫌弃地用帕子擦干净自己眉,对容瑕道,“这是脸,不是画布。”
“抱歉,第次画这个,手有些不听使唤,”容瑕见她擦眉动作太重,伸手夺去她手里帕子,轻轻地替
“自然是……”
热水换次又次,守在殿外婢女们不敢发出响动,直到己时下刻,殿内才传出响动。婢女们忙捧洗漱用具进门,直到进内室,她们才脱去外面鞋子,踩着柔软地毯来到两位主子面前。
如意与其他婢女同进门,她见郡主站在床边,侯爷正在替她系腰带,两人之间亲昵氛围,让让她有种不好意思看下去感觉。
“郡主。”如意上前行个礼,退到边。
班婳对她点点头,开始用温热水洗脸,洗完以后在脸上擦些护肤花露,转头见容瑕正看着自己,便道:“你看什?”
容瑕觉得自己被蛊惑。
他想要亲遍她全身,想要把她拆吃入腹,又害怕自己动作重上点,就会让她感到疼痛。
软香可口唇,在他碰到以后就不想松开,他是沙漠中最饥渴旅人,她是他绿洲。他想溺死在这汪绿洲中,再也不醒来。
“呼,”班婳红着脸喘气,摸摸自己唇,“大早你干什呢?”
“不是大早,”容瑕把她抱进怀中,“已经上午。”
“看你好看,”容瑕拿过她手里小瓷瓶,“这是什,味道淡而清香。”
“不过是女人用花露,”班婳在指腹上揉些点到他额头上,“感觉怎样?”
花露有点凉,有点润,容瑕把瓶子还给班婳:“你喜欢什,尽管让下人去准备,不必有所顾虑。”
“好呀,”班婳把花露交个婢女,又在脸上手上涂涂抹抹不少东西,转头对容瑕道,“会不会觉得无聊?”
容瑕笑着摇头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可困。”班婳闻到容瑕身上有种干净好闻味道,这个味道不好形容,但是班婳很喜欢。她趴在容瑕胸口,伸出舌尖轻轻舔下他脖颈,看着他不受控制地咽咽喉咙,她忍不住笑出声。
“婳婳,”容瑕手搭在她后背上,“知道什叫烈火浇油?”
班婳眨眨眼,笑眯眯道:“该起床。”
“春宵刻值千金,起床做什?”容瑕个转身,把班婳压在身下,“连理枝头连理枝,如今你共为连理枝,自然也该做些连理枝做事。”
班婳伸出右右手放在容瑕胸膛,小声笑道:“连理枝事情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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