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窝里太温暖,温暖得他不想出
雪花在温泉中缠绵,沸腾,融化,升腾水雾就像是人间仙境,让人分不清今夕是何夕,明日是哪年。
雕刻着龙凤大红喜烛燃烧整整夜,直到天色大亮之时,这对红烛才燃烧完毕,在烛台上留下烛油,证明这夜时光流逝。
如意推开窗户,看到外面雪白世界,忍不住又给自己加件夹袄。
“如意姑娘,”个穿着藕荷裙衫丫鬟走到窗外,对如意行礼,“侯爷与夫人快要醒,们该去伺候。”
如意看眼现在时辰,对这个丫鬟笑笑,“多谢。”
容瑕还没有说完,班婳忽然精神十足坐起身来,“你后背伤都好?”
“想要看吗?”
“想!”班婳点头,手已经伸到容瑕胸膛。
容瑕拉住她手,把她手按在自己胸口,声音沙哑道:“不急,们有夜时间慢慢看,慢慢摸,还能慢慢地……尝尝。”
班婳指尖颤,忽然觉得手掌下烫得吓人,就像是簇沾上油火苗,越烧越旺盛。
宁王自小就爱跟过不去,也不知道上辈子跟他有多大仇怨。”
容瑕让伺候丫鬟们退下,拉着班婳到床边坐下,“他以前就欺负你?”
“他倒是想欺负,可是白让他欺负性子?”班婳把脚塞进被子,抱着被子打个哈欠,“他小时候性格虽然不讨喜,但也不想现在这样讨厌。”
容瑕见班婳昏昏欲睡地模样,低下头道:“人总是要变。”
“唔……”班婳躺进被子里,“有人是越变越好,有人却是越变越讨厌。”
“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行伺候人来到门外,见室内没有动静,于是都转头看如意。如意是郡主身边人,定是知道郡主习惯与忌讳。
如意没有理会这些人眼光,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,等待着主子传唤。
容瑕醒来时候,天外已经大亮,他很少这迟才醒,也很少睡得这沉过。
他扭头看眼身边女子,嘴角不自觉便露出抹笑意。
“外面下雪,很冷。”
温热唇,吻上柔嫩耳朵尖儿,耳尖儿瞬间变作盛开红花,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。
雪花在空中飞舞,落在别宫中露天温泉池中。朦胧雾气升起,与雪花交融在起,似冷似热,最终雪花化为水,但是温泉温度却不曾消减。
“婳婳,你可还好?”
“很好,要再来次?”
“困?”容瑕目光在班婳脖颈处扫过,伸手轻轻摸摸班婳耳垂。
班婳勉强睁开眼:“你还有事?”
容瑕跟着躺进去:“嗯,有事。”
多个人与自己挤同床被子,班婳困意顿时飞走大半,她睁大眼看着容瑕,就像是只骄傲猫,审视着侵犯自己领土人类。不过可能是因为这个人类长得太好,骄傲猫咪终于缓缓地放松全身情绪,“什事?”
“今天是们洞房花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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