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竟是因为这个。”安乐公主忽然想起,当年行宫修好以后,父皇带后宫里受宠妃嫔
“哪儿还记得你说什,”安乐公主没好气道,“你自小就讨父皇喜欢,父皇也喜欢找你说话,那多话可记不住。”
“那时候陛下问,喜不喜欢那座行宫。”
“说很喜欢,说行宫很好,等长大,也要住在这漂亮大房子里面。”
那时候云庆帝坚持修这座行宫,引起不少人反对。不过云庆帝是个别人越反对就越要做性子,所以当下把行宫修得更豪华,更精致。
行宫修好以后,云庆帝问她,这座行宫好不好。
,她不想因为个男人与她产生矛盾,但也不愿意拿自己男人来说事。
琴师已经开始弹奏起来,姿态风雅又养眼,班婳端着杯茶神情淡淡地听着,显然这个琴师并不能太吸引她。
安乐公主偏头看她脸色,叹口气道:“看来这首曲子并不能吸引你,传闻容侯爷琴艺非凡,你听过他曲子,再听其他人弹奏,不喜欢也不奇怪。”
“不,”班婳摇头,“他从未为弹奏过曲子。”
“为什?”安乐公主有些意外地看着班婳,“他竟没替你弹过吗?”
她说很好,自己很喜欢,自己以后就要住这漂亮大房子。
云庆帝很高兴,还夸她有眼光,跟他样。
这件事已经过去近十年,她却从没有忘记。因为她还记得,云庆帝问她这个问题时,眼神里带着股不甘与愤怒。
从那以后她就明白,云庆帝是个不喜欢别人质疑他人,就算要忠言逆耳,也要选择正确方式,不然只会适得其反。只可惜她明白道理,大业朝很多*员却不明白,非要以千年难得见明君标准来对待云庆帝,这不是自找麻烦吗?
所以有时候她觉得某部分*员不会说话,明明可以用委婉手段来改变云庆帝想法,偏偏用最直接最强烈手段让事情变得很糟糕,性子这直,若是遇到个大昏君,他们肯定活不过三年。
班婳笑笑,容瑕是个很聪明男人,他知道给她弹首曲子还不如带她吃美食,所以从不会做这种不能讨好她事情。
见班婳说话,安乐公主便岔开话题道:“自从父皇把行宫赏赐给你与容侯爷以后,外面传言便没有断过,连宗族里都有人问起这事,真是……”
“公主是说宫外那些私生子传言?”班婳总算明白安乐公主请她来做客用意,“就说你今天怎特意请来看美人,原来是为这件事。”
安乐公主面上有些不好意思,她陪笑道:“是姐姐不是,以茶代酒向你赔罪,你且别生气。”
“你多年姐妹情分,你有什话直问便好,”班婳无奈笑,“这些传言都是莫名其妙,容侯爷自己都觉得荒唐,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。陛下会赏那个行宫,可不是因为容侯爷,是因为。你忘,当初这座行宫修好时候,跟陛下说过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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