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悔不该跟庶母私通?还是不敢名望太大,让这位帝王心生猜忌?
可是东宫不缺美人,便是缺,只要太子发话,自然有不少人想尽办法送美人进宫,何至于与庶母私通?陛下是真不明白,还是假装不明白?
陛下老,他害怕,害怕儿子变得比他厉害,所以装作相信太子做这些事,借机毁去太子在民间威望。
对儿子尚且如此,陛下又以何态度对待手下人?
成安侯府,又收到无数礼物,这次是压惊探望礼。
陈统领愣下,没有想到陛下竟然会想到这件事上。当初因为德宁大长公主遇刺,他与石晋都挨板子。在石晋已经能够骑马时候,他还“躺在”床上,所以外面都在传他已经不行。
实际上后面很多日子,他都在帮陛下处理些不能明面上处理事情,所以后来他官复原职以后,还有不少人特意来跟他贺喜。
单膝跪在陛下面前请罪,陈统领道:“陛下,微臣绝无此意。”
“没有?”云庆帝冷笑,“知道你们都在怨朕,恨朕不讲情理。而是这个天下,本就是不讲理地方。”
“滚出去。”云庆帝不知道想到什,拿起手边龙头拐杖砸在陈统领身上,“去外面跪着。”
内恐怕也不能太过操劳。
等这些人离开以后,班婳懒洋洋地嗤笑声,拍着容瑕肩膀道:“不要太放在心上,人要往前看,别为不必要人与事坏心情。不过这事,要当做不必要也太为难你。”
她看着神情略有些低落容瑕,伸出食指捏捏他鼻子:“来,小美男给姐姐笑个。”
容瑕笑笑。
“这才对嘛,”班婳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,“前几天看荷花池荷花开得正好,你陪道去看看。”
文人,朝臣,小娘子,勋贵,应有尽有,甚至还有人特意奉上给班婳准备厚礼。看来她住在成安侯府养病,还在雨夜里救容瑕消息,到底是传出去。
不然为什这多人送礼时候,虽然明着不说,但是里面却有女子才爱用东西?
“侯爷,郡主,
陈统领头埋得更低:“是。”
“等等,”云庆帝叫住陈统领,“那些杀手,都处理干净?”
“回陛下,这些杀手已经大理寺大牢中z.sha,”陈统领又跪回原位,“请你放心。”
“嗯。”云庆帝点头,“太子可曾悔过?”
陈统领在心中冷笑,悔过?好好个儿子,就要被你折磨得不成样子,现在还要人悔什?
“好。”
陈统领回到大月宫后,就把事情禀报给云庆帝。
云庆帝听到容瑕暂时不能回朝以后,眉梢微微皱:“这都快过去两个月,他伤还没好?是伤没好,还是他在怨?”
“陛下,伤筋动骨百天,微臣瞧容侯爷脸色,确实不太好,”陈统领道,“容侯爷是个文臣,哪像微臣自小学武,经得起摔摔打打。”
“你这是在怨朕在去年底让人打你板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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