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没有,现在可以有。”
他不会相信云庆帝会因为他处置二皇子,云庆帝这个人他解。自私多疑,只有天下人对不起他,没有他做错时候。宁王再不是东西,那也是他儿子,这次事情查清后,云庆帝或许会给他补偿,还会砍掉宁王几只爪牙帮他出气,但是二皇子却绝对不会动。
谢家现在不管如何,都等于绑上宁王这条大船,他要让谢重
王曲见到侯爷第眼,就忍不住弓下腰。
“内*揪出来?”
“是两个门房,有人拿他们家人……”
“不想听他们苦衷,”容瑕头也不抬地打断王曲话,“按规矩处置。”
王曲腰埋得更低:“属下明白。”
婢女端着茶盏给她漱口,她喝口吐出来后便道:“不能再漱,再漱就要把药也吐出来。”
“吃药好好睡觉,发身汗就好。”容扶着班婳躺下,替她盖好被子,掏出帕子擦擦她嘴角,忍不住在她滚烫额角轻轻吻,“安心睡。”
班婳睁开眼,水润双眼弯弯,便闭上睡过去。
旁边婢女觉得这幕让她有些脸红,忙偏过头去。
“好好伺候郡主,”容瑕从凳子上站起身,“会儿就过来。”
恹地看着容瑕,有些可怜巴巴地委屈味道,“难闻。”
容瑕尝尝药,又苦又涩,味道也不好问,他皱皱眉,这药确实又难闻又难喝。他看向站在身后管家,“这药怎如此苦?”
管家:……
“侯爷,良药苦口。”
“没有丸药?”容瑕见班婳面色苍白如纸,柔声劝道,“婳婳,要不你先用些?”
“昨夜若不是福乐郡主,今日侯府就要挂上白幡请人哭丧,”容瑕抬头看向王曲,“高估蒋洛脑子。”
“侯爷,属下以为,宁王是坐不住。”
宁王性格急躁,又与侯爷不对付。现如今侯爷再度受陛下看重,宁王就用最蠢种解决方法,损敌八百自伤千。
“他什时候坐住过?”容瑕冷笑,“谢重锦似乎是好不?”
王曲愣下,不明白侯爷为什会突然提到谢重锦:“谢家大郎确实已经好不,只是这与宁王又有什关系?”
“是。”
容瑕走出正院,问跟在身后管家:“陈统领走吗?”
“侯爷,几位大人都已经出府。”
容瑕点点头,他神情很冷,冷得就像是冬日里刚出鞘利刃,让人不敢触其锋芒。
“让王曲到书房见。”
被美人用种哀求又关切眼神看着,班婳忍不住点头。
于是勺子药又喂到她面前。
“碗拿来。”班婳拒绝用勺子喂这种方法。这半碗药,勺勺喂下去,简直就是折磨,还不如口闷。美人主动喂药虽是好事,但是奈何这种方式实在太过沉重,她承受不起。
容瑕愣下,把药碗递给班婳。
班婳端着碗,咕咚咕咚几大口喝下,连吃好几颗蜜饯才压下喉咙里作呕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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