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瑕歉然道:“福乐郡主夜没睡好,只怕这会儿她已经就寝。”
“唉,”陈统领叹息声,起身给容瑕行个大礼,“只怕还要劳烦侯爷请郡主走趟。”
容瑕皱皱眉,看眼外面天色,垂下眼睑缓缓道:“左右郡主就在鄙府,夜里去叫名女子也不妥当,不如等天亮以后,再提此事吧。”
陈统领见容瑕是铁心不愿意叫班婳起床,就知道自己如果再坚持下去,就要得罪这
陈统领想,容侯爷不过是个文臣,遇到这种事情,受到惊吓需要收拾番也算正常。
他在暖阁里等没会儿,就见衣衫整齐容瑕走进来。他脸色略有些苍白,头发披散在身后,还冒着热腾腾地湿气。
容瑕上前跟陈统领互相见礼,“以这幅面容来见客,在下失礼。”
“侯爷太过客气,事情从权,在下非迂腐之人。”陈统领已经可以确定,容瑕是去洗澡还换衣服,才会以这种模样来见客。没见过血人,第次见到这种可怕场面,忍不住想要去沐浴,也算正常。
“多谢陈统领谅解。”容瑕落座,告罪道,“因之事,害得陛下担忧,实在是罪过。”
造成?
可是他只听说过容瑕箭术卓绝,什时候剑法也这好?
“容侯爷剑法好得让本官出乎意料。”
“陈统领,这些剑伤可不是侯爷造成,”管事仍旧笑着,“今日刚巧下大雨,福乐郡主到鄙府做客,不好离开,便在鄙府暂住宿。”
陈统领顿时反映过来:“这些伤都是福乐郡主造成?”
“侯爷可不要这说,陛下对你看重之心满朝皆知,陛下待您如子如侄,你若是出什事,让他老人家难过,才是真正罪过。”陈统领自己都觉得这话有些讽刺,仔细算下来,容侯爷还真是陛下表侄。这是满朝皆知事情,但是因为当年那笔烂账,谁也不敢把这事说出来。
就算陛下常常说着把容侯爷当亲子侄这种话,那也是“当做”,不是真。
子不言父过,陛下已经用这种方式,在表达他对先帝些决策不满。但是不满归不满,他可以给容瑕加官进爵,却不能把容瑕外祖母重新认回皇室。
陈统领又问遍容瑕事情经过,容瑕没有隐瞒,把事情原原本本讲,只是有关班婳内容,尽量两句便带过。
“不知福乐郡主可还在贵府上?”
“非也,还有福乐郡主两名护卫。”
陈统领先是感慨福乐郡主这身武艺,随后背后凉。这些刺客明显有备而来,他们唯没有料到恐怕就是福乐郡主会在成安侯府借住,若是福乐郡主不在,成安侯这条命,可还保得住?
以前常听别人说福乐郡主克夫,他向来嗤之以鼻。以容侯爷与福乐郡主定亲以后发生事情来看,福乐郡主这哪是克夫,分明就是旺夫才对。
“不知下官能否见容伯爷面?”
“陈统领请随小往这边走,”管事道,“想必侯爷会儿就能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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