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云庆帝最近睡不安稳,所以想要容瑕给他抄份经书放在室内,然后再画对门神贴在大月宫内殿门上。
“为陛下分忧,是微臣荣幸。”容瑕应下来,但是在起身行礼时候,陈统领还是看到他脸上露出几分痛苦之色。看来容瑕伤口并未痊愈,所以才会动下便疼。
陛下之前因为太子事,迁怒到容瑕身上,打他板子。现在容瑕伤口未愈,又让人家替他抄写经书画门神,这事做得……
幸好容瑕对陛下片忠心,若是遇到其他人,只怕早就心生不满
“来人!”
“陛下又惊梦。”王德与禁卫军统领匆匆走回屋里,面上却不见得有多惊慌。自从陛下中风以后,便常常做噩梦,他们都已经快习惯。
五月末京城,说热便热起来,点犹豫都不带,便开始闷热难耐。
班淮帮着容瑕把折子呈现到云庆帝面前时,也不知道云庆帝受什刺激,折子还没有看完,脸上便露出无限懊悔之色,甚至还隐隐带着几分……惊恐?
“水清,”云庆帝手已经不太灵活,拿着折子不住发抖,“君珀是个好孩子,你放心,定会好好待他。”
。
他喜欢这样听话朝臣。
“朕听殿中省人说,最近进贡些荔枝,朕记得班家人爱吃这个,让人明日早就送筐子去。”
“是。”禁卫军统领想说自己不管这事儿,可是见陛下昏昏欲睡模样,他低声应下来。站半会,确定陛下已经睡着以后,他轻手轻脚退出内殿,转身见王德守在门外,两人互相见个礼。
禁卫军统领对王德使个眼色,王德跟着他到外面。
班淮心中虽然十分疑惑,但是仍旧从善如流地谢恩:“多谢陛下,微臣回去后,便把这个消息转告给他。”
“不用,朕会亲自安排人去探望他。”云庆帝眼神有些躲闪飘忽,甚至还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疯狂。班淮不敢多看,沉默地低下头来。
天气闷热,人就感到难受。好在容瑕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,不然这闷热天气,定会引得伤口发脓。
他身披素色宽纱袍,面上仍旧带着失血后苍白。
陈统领与容瑕相对而坐,面有难色说明来意。
“王公公,陛下说明日早,让殿中省送筐子荔枝到静亭公府去。”禁卫军统领看眼内殿,压低声音道,“陛下已经睡,最近陛下觉轻,就要劳烦王公公。”
“陈统领说这是什话,伺候好陛下,是奴才们本职,何来劳烦说。”王德叹气,“只是这荔枝却比较麻烦,今儿东西送上来以后,便送到各宫去。就剩下东宫与宁王殿下那里暂时还没送,这……”
“既然如此,便让两家都少得点儿,”禁卫军统领道,“陛下发话,们也不过听令行事,太子与宁王殿下若有不满,只能请他们到陛下或是皇后娘娘跟前争辩。”
“陈统领高见。”王德笑着应下。
“滚开!滚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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