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他们怎想,若是他们不要脸,们也不妨把事情闹得天下皆知。他儿子被人废命根子,接不上就怪别人不出力,”班淮嘲讽笑,“这话传出来,只会惹
“杜护卫。”谢启临从地上站起身,叫住准备匆匆离开杜九,“在下有句话想要告诉容伯爷……”
“谢二公子,你现在应该叫们家主子侯爷,”杜九打断谢启临话,“你若是有什话,可以当着们家侯爷面说,在下不通文墨,若是带岔,说漏几个字,那就不美。所以这句话,您还是不要当着在下面说。”
总觉得跟福乐郡主相处时间长,他说话也开始有福乐郡主风范,这是好事还是坏事?
“告辞。”杜九行个礼,转身匆匆离开,留给谢启临个淡定背影。
谢启临怔怔地站在原地,抬头看着静亭公府牌匾,竟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。
世界上有种尴尬,叫做前进步云翻雨覆,后退步深渊地狱。杜九跟着主子风里来雨里去,见过血,经历过事情也不少,唯独今天这种情况,让他有种恨不得没有长眼睛,不然就不会看到这种难为情场面。
班婳注意到他,对他笑笑:“杜九,你怎来?”
“侯爷让属下送道折子过来。”杜九努力装作什都没有看见样子,低头准备离开,哪知道被班婳叫住。
“那正好,就不用派人再跑趟,”班婳掏出两个草编蚱蜢,“你主子总是说,小时候没玩过这些东西。咯,你带回去给他,这是帮他补偿童年。”
杜九茫然地接过这几只草蚱蜢,“谢、谢郡主?”
班婳回到内院,找到父母后,就把借大夫事告诉他们。
“这事你做得很好,”阴氏听完后,竟是笑,“天下没有哪个大夫能医治这样毛病,除非是神仙出手,不然谢家大郎就只能是废。”
“也是这样想,借比不借好,”班婳单手托腮,“不过谢家大郎这运气也真是……”
阴氏垂下眼睑淡淡笑:“谁知道是运气不好,还是遭报应?”
“母亲,姐,们把大夫借给谢家,但是谢家大郎又治不好,谢家会不会怨们故意让大夫不治好他?”在班恒看来,谢家满门都是小人,心眼比针尖还要细。
他们家侯爷从小到大就不玩儿这些东西,郡主究竟从哪些角落里买到这些小玩意儿?还别说,手艺真不错,蚱蜢编得挺可爱,小孩子肯定会喜欢。
然而他们家侯爷是小孩子吗?
然而面对福乐郡主笑眯眯地双眼,他很怂低下头,不敢露出半分异样。
“行,你回吧。”班婳心满意足地露出个笑,转身走进班家大门。这副轻松愉悦模样,显然是忘记她身后还跪着个人。
班家大门缓缓关上,杜九看眼谢启临,这位福乐郡主前前任未婚夫,决定往旁边角落蹭几步,尽量不进入谢启临视线。然而早在班婳与他说话时候,谢启临就已经看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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