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
“父亲,”谢启临走到忠平伯面前,对他行礼道,“您近来身子不适,又要操心大哥事情,去班家求人事,还是让儿子去做吧。”
这切都是他造成。若是他当年没有与人私奔,害得班家颜面全无,两家人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。后来他伤眼睛,无法在朝中任职,父亲无奈之下只能把大哥召回京,哪知道竟会连累大哥丢官职,也让大哥整日生活在颓废之中。
祸起源头在他,便是要低头求人,也该他去。
“你……”忠平伯摇头,班家人有多恨他这个二儿子,他在清楚不过。这个时候启临到班家求人,等待只会是班家人无尽羞辱,除此之外根本无济于事。
“父亲,知道您在担心什,”谢启临朝忠平伯行个大礼,“但是请您相信,定会把大夫请过来。”
佛,神仙保佑。
这是谢家人现在情绪十分激动,他们不敢说得太重,只道:“伯爷,等并不擅长医治这种,不如您去打听打听,哪位大夫擅长医治伤口,或许还有法子可想。”
“伯爷,”谢夫人走进来,声音颤抖,“静亭公府,静亭公府有擅长医治伤口大夫!”
“你介无知妇人,胡说八道什?”谢家与班家早已经两看生厌,忠平伯摆手道,“你不要听其他人胡说八道。”
“伯爷,是真,”谢夫人神情激动道,“前几日姚尚书伤口化脓,据说整个人都不行。后来是姚三姑娘去静亭公府求两个大夫回去,不出两日姚尚书便转危为安,喜得姚尚书府上送大堆谢礼到静亭公府。”
谢宛谕站在角落里,看着二哥匆匆出门,她张张嘴,终究个字都没有说出来。
“宫门快要下匙,”蒋洛站在靠门口地方,看也不看床上谢重锦,“们该回去。”
“王爷……”谢宛谕泪盈盈地看着蒋洛,“让在家里待晚上好不好?”
“谢氏,你家在宫里,”蒋洛语气不太好,“你不要忘记自己身份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班淮那种人,府里能养出什不起大夫?”忠平伯语气虽然仍旧有些不太好,只是已经比刚才平和很多。
“伯爷,”位太医道,“静亭公府上,确实有几分擅长疗伤大夫。据说这几位大夫是祖上几代都是杏林高手,跟随着班家先祖在战场边关打天下,现在静亭公虽不上场杀敌,但是这些大夫却仍旧在班家好好养着呢。”
就连他们宫里有好几份疗伤单子,都是班家呈上来。现在虽然外面都在传班家代不如代,连他们家养下人也比不上先祖,但瘦死骆驼比马大,他们相信班家大夫是有这个能耐。
便是没有这个能力,也必须要说他们有这个能力,不然这种棘手差事,就只能落在他们头上。
“班家……”忠平伯颓然地坐在椅子上,想着两家恩怨,又看眼躺在床上大儿子,最后只能唉声叹气道,“来人,备礼,亲自到静亭公府拜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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