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世子。”杜九扭头看眼自己被拍肩膀,拱手道,“请问世子有何吩咐。”
“没什要吩咐,”班恒喝口茶,发现茶有些烫,便嫌弃地放下茶盏,“就是白问句罢。”这个杜九常跟在容瑕身边,几乎有容瑕存在地方,就
谢宛谕没心情搭理他,转身就要往外走,若不是贴身宫女硬拉着她,帮她描补下眉毛,她大概就要顶着这张脸出宫。
班家。
班淮接过杜九递来谢恩奏折,没有打开看里面内容,而是向他问些有关容瑕伤势。
杜九作答以后,班淮点头道:“既然他没事,也就放心。至于其他事情,让你们家侯爷不要放在心上,外面人说话向来不太含好意。们班家人从不做欺压自己人事情,荣俱荣,毁都毁道理,们还是知道。”
杜九先是愣下,随后才明白静亭公说是什。
样陪嫁,现在她对二哥已经心生嫌隙,连带着对这玉如意也嫌弃起来。
“你又发什疯?”蒋洛皱眉,“成日里摔摔打打像什样子?”
谢宛谕见蒋洛真动怒,也不敢再挤兑他,只拿着眉黛遍遍描眉,不搭理蒋洛。
“报!”个穿浅蓝色太监服匆匆进来,满头大汗道,“启禀王爷,启禀王妃,忠平伯府出事。”
谢宛谕手里眉黛松,落在梳妆台上,摔成两半。她边眉毛黝黑如弯月,边还寡淡如烟云,“忠平伯府出什事?”
看来静亭公也听说外面那些关于“入赘”“吃软饭”之类流言,现在特意说这些话,是为让主子安心?
“请国公爷放心,们家侯爷从不相信外面那些闲言碎语,”杜九躬身作揖,“外面那些人,不过是羡慕得难受,才说上几句酸话罢。”
“这话说得对,外面人说酸话,不值得们自己去伤感情,这是傻子才干事,”班淮如今对容瑕是越来越满意,现在听到这话,更是心情大悦,连连点头道,“你们家侯爷是个明白人,这个世道,唯有明白人才能过得更好。”
杜九听到这话,忍不住想,静亭公倒是是明白人还是糊涂人?
“父亲,您又在似是而非大道理,”班恒走出来,拍拍杜九肩膀,走到椅子边坐下,“记得你叫杜九?”
“回王妃,大公子在闹市中与人产生争执,被人伤身子。”
“你、你说什?”谢宛谕只觉得喉头口郁气散不开来,“大公子伤势如何?”
“奴婢也不知,不过太医院太医已经赶去伯爷府上。”小太监不敢说谢重锦伤命根子,只敢挑模糊不清话来回答。
“马上准备车架,”谢宛谕扶着小宫女手站起身,面色就像是刚从锅里出来白面粉,白得渗人,“要去忠平伯府。”
蒋洛本打算去妾室房里躺躺,现在听说忠平伯出这大事,他虽然心里有些不情不愿,也只能打消这个想法,提出要与谢宛谕起去忠平伯府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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