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琐事不用再向朕汇报,两个皇子那里怎样?”
“太子直在殿中看书,并没有因为陛下您关他紧闭而不满,”禁卫军统领道,“只是太子与太子妃之间,似乎起嫌隙。”
“嗯,”云庆帝微微点头,“二皇子那边呢?”
“二殿下……”禁卫军犹豫下,“二殿下比太子性子跳脱些。”
“依朕看,他不是性格跳脱,是心思活跃,”云庆帝面色淡淡,“除此之外,今天还发生过什事没有?”
姚家大郎之前还没有想过这件事,现在听姚夫人这说,愣片刻:“儿子知道。”
“待你父亲痊愈以后再说吧,”姚夫人叹口气,“别人帮们本是好事,们却不能再害他们。”
大月宫里,云庆帝正在安静喝药。
自从班婳走以后,他心情直都还不错,不仅用碗碧梗饭,还把药也用。
“陛下,”禁卫军统领垂首站在龙床前,“福乐郡主出宫后,并没有回到国公府,而是去成安伯府上。”
度也降许多。
两位大夫给他们写单子,开药,姚家人送诊金却怎也不肯收。后来姚家人硬塞进他们手里,他们才勉强收下。
送走大夫以后,姚夫人看着安稳睡过去姚培吉,提起心放下去。
“菱菱,这两位大夫是哪家养高手?”
姚菱替姚培吉盖好被子,“静亭公府养大夫,成安伯伤,也是他们在负责医治。”
“二皇子妃拦下福乐郡主,要让福乐郡主劝服班家与二殿下合作。”
“她想合作什?”云庆帝冷笑,“朕还活着呢,他们迫不及待
“嗯,朕猜她是把伤药给成安伯?”云庆帝淡淡笑,显然这件事并没有让他动怒。
“是,福乐郡主陪成安伯用过午膳以后,便回静亭公府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?”云庆帝双发暗眼睛盯着眼前人。
“姚家三小姐到国公府拜访,静亭公派两个大夫去姚大人府上。”
云庆帝闻言忽然笑出声,半晌后才道:“整个人京城最擅长便是见风使舵,趋利避害。唯有班家人,才是真正性情中人。姚培吉是个得用人,他确实不能出事。”
“竟是……静亭公府?”姚夫人想起往日有人说班家闲话时,她还应和过几句,便觉得脸上阵发烧。他们家现在这般景况,连朋友亲戚都要避讳着,静亭公却愿意伸出援手,这种救命大恩,他们姚家人怎报恩都不为过。
姚家其他人也愣住,他们乃是书香世家,直便瞧不上班家人行事作风。虽然维持着君子风度,不曾说过班家人坏话,但是内心里对这家人却是鄙夷。
然而到这个时候,竟是他们鄙夷人家,在别人都不敢帮忙时候,帮他们忙。
“母亲,”姚家大公子开口道,“明日亲自到班家道谢。”
“先不忙,”姚夫人忙摇头道,“如今陛下余怒未消,们去拜访班家以后,连累他们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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