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领着她进正殿,见家三口都在,她忙上前行个礼:“小女子见过国公爷,见过夫人,见过郡主与世子。冒昧来访,请国公爷与夫人多多见谅。”
“姚姑娘请坐,”阴氏温和笑,“姚姑娘忽然到访,可是有什事?”她看到姚菱眼眶发红,眼睫毛上还带着泪痕,语气便先软几分。
“夫人,小女子今日上门,是来求件事。”姚菱起身行个大礼,“家父伤重,求国公爷与夫人派贵府大夫帮家父看看伤。”
阴氏见她行这大个礼,还
“是姚三姑娘吗?”班婳看向管家问。
“是。”管家应。
“这位姚三姑娘与有些交情,让她进来。”说完这话,班婳转头对阴氏道,“母亲,这个姚三姑娘有些意思,先让她进来问问她用意再说。”
阴氏点头,没有多说什。
班恒怀疑地瞥班婳眼:“姐,你又去外面招惹小姑娘?”他有理由相信,如果他姐是个男人,肯定会是京城有名浪荡花心公子。
都被她占尽。这样人太过短视,不必与她走得太近。”
“本来与她关系就不好,哪能走得近,”班婳笑,“您且放心吧。”
“有你们这两个不省心小东西在,哪个时候能放心?”阴氏道,“罢,你向来有午睡习惯,回你自己小院子吧。”
班婳起身准备告辞。
“等下,”阴氏叫住她,“容伯爷伤势怎样?”
“胡说八道,是人家小姑娘自己有意与结交,”班婳瞪班恒眼,“你这孩子真不会说话。”
班恒:……
姚菱忐忑不安地坐在外间,手里帕子已经被她拧成麻花。自从父亲被陛下杖责,尚书位置又被人顶替以后,他们姚家在京城里地位就落三丈。太医常常要三催四请才肯来,外面那些大夫又不得用,父亲身上伤口已经有些地方化脓。
在父亲失去利用价值以后,石家便不再理会他们姚家,其他人家也是敷衍事,家里想要请两个有大本事大夫,竟不知道该找谁。她也是碰巧听闻班家养大夫有些真本事,这些大夫先辈都是跟着班家先祖上过战场,所以治疗伤口方面很厉害,就连成安伯伤都靠班家大夫治疗着。
她早就想来求班家人,可又怕被拒绝或是连累他们,所以直忍着。哪知道昨天晚上父亲伤口恶化,今天早便高热不退,她实在没有办法,只能厚着脸皮来求班家人。
“好很多,他受是皮肉伤,养起来很快。”班婳随意答道,“你不用担心。”
这个傻孩子,她哪是为容瑕担心,而是在为她担心。若是容瑕身体出问题,她可不想让女儿嫁给个残疾人。靠女儿博美名是别人家事,她只希望自家女儿不吃亏。
“老爷,夫人,姚尚书家姑娘求见。”
“姚尚书?”阴氏疑惑看班淮,他们家什时候与姚培吉家有关系?
班淮摇头,他跟画痴姚培吉可没打过什交道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