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居住在宫中西边西舍里,与有品级王府相比,这个地方又窄又小,言行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,同住在这边,还有他两个十几岁庶弟,只是这两个弟弟从来没有入过他眼,他们在与不在,对蒋洛而言都没有什差别。
自从西舍被重兵把守以后,他就在屋里发很久脾气,直到父皇病重太子监国消息传来,他才知道事态严重性。
若是父皇出什事,让太子登得大宝,那他以后日子就不好过。外面人都说太子仁爱厚道,不好女色,谦恭有礼但是在他看来,太子并非是仁爱之人。
说什太子不好美色,恐怕只是面上不喜欢,内里却*无数女人。只有班婳那种不长脑子女人才会觉得,太子只是把她当做好妹妹。还从小跟太子玩在块,把他当做好人。
“殿下,”
胡大人手心微微渗出汗来:“是在下逾越。”
容瑕点点头:“若是班家人来问,你只需要说,明年二月二十六是好日子便足矣。至于其他……个字都不要多提。”
“是。”胡大人见伯爷面色稍微好些,才鼓足勇气道,“或许福乐郡主命定之人,便是伯爷您。”
容瑕面色稍霁,手指轻轻摩挲着茶盏:“不是或许,而是只有。”
“是。”胡大人这才发现,原来自己竟然双脚都在发颤,只是方才太过紧张,竟是点都没有注意到。
有凤命如何,此生有,定无人负她。”
“伯爷!”胡大人终于忍不住道,“在下不明白,既然您想要成就大业,又为何要娶这样名女子?”
“胡先生,”容瑕偏头看胡大人,眼底满是寒意,“你这是要插手私事?”
“在下并无此意,”胡大人面色白,“如今二皇子与太子派系人私底下动作频频,还有个摸不清动向长青王,在下担心您……”
“长青王就是颗墙头草,”容瑕冷笑,“有野心却又没有胆量,自以为掩饰得极好,但那份心思却昭然若揭。”
胡大人离开以后,容瑕拿起红纸上八字批言看很久,最后把这张红纸紧紧地拽紧,从小到大,他不信鬼神,也不信天命,能信只有他自己。
“来人!”
杜九走进来,“伯爷。”
“二皇子那边,可以去帮帮忙。”红纸上红颜料沾容瑕整只手,他摊开掌心,看着掌心艳红,缓缓道,“想二皇子应该会很喜欢送他这份礼。”
“是。”
在这个京城里活得很好人,都不是傻子。
“这等大事,成则千古成名,败者遗臭万年。伯爷,请您三思啊。”胡大人终究不想容瑕走上那条路上。
“胡先生,”容瑕看着胡大人,“不久之前方丈说与你样话。”
胡大人顿时噤声,他知道伯爷所说方丈是谁。
“很感激诸位愿意追随,但是有件事也希望胡大人明白,”容瑕抿口茶,语气十分冷淡,“最不喜欢,便是别人对指手画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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