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恒干咳声:“也去。”方才父母在时候,还规规矩矩叫他姐郡主,这会就变成婳婳,这又不是蜀州变脸戏法。
容瑕微笑着看向班恒,班恒挺直脊背。
“人多才热闹。”容瑕如是说。
呵。
班恒朝班婳笑笑。
容瑕笑起来,声音温柔得就像是春风,在挠着班婳耳朵痒痒,挠得她耳朵尖都开始泛红。
“郡主请放心,不会让你在规矩上受半点委屈,”容瑕并不恼,反而就像是纵容着小孩子在撒娇般,“并非性急之人,只是郡主对而言太过重要,舍不得有半点疏忽。”
班淮在旁边摸下巴,容瑕虽然只是他未来女婿,但行事作风颇有他当年气概啊。
阴氏抿口茶,没有打断两人说话,她站起身,“去里屋休息。”
这态度已经近乎于不反对明年二月成亲日子。
甚至有时候他看婳婳眼神也是温柔。
身为母亲,阴氏想东西很多,但是唯想要,不过是儿女日子顺遂而已。
“晚辈明白。”容瑕微笑着看向班婳。
班婳抬头对上容瑕双眼,没有扭捏,没有躲闪,只是眨眨那双漂亮眼睛,“你觉得什日子好?”
“明年开春后,”容瑕笑,“那时候百花盛开,郡主身红装,定是世间最美新娘子。”
容瑕在班家待近三个时辰才离开,走出班家大门以后,等在外面名护卫迎上来:“伯爷,钦天监人要见你。”
钦天监人主职是观察天文地理,从星象云层变化来推断气候变化,若是遇到特大自然灾害,他们还要兼职祈天,有没有用处不知道,但是历朝历代钦天监都有人因为大灾年被砍头。
般被砍头人运气都不太好,因为他们遇到是信奉鬼神,认为钦天监人应该祈来雨。
“夫人,陪你去。”班淮扶住阴氏手,把班恒留下来。
“伯父伯母慢走。”容瑕行礼。
班恒看眼离去父母,又看眼姐姐与未来姐夫,不自在扭扭身子,捧着茶杯低头喝茶,坚决不离开。他是个有原则人,比如说不让人轻易靠近他姐。
好在容瑕知道这里是班家,没有做出太过出格动作。面对班恒虎视眈眈地眼神,他对班婳无奈笑,“过几日休沐,婳婳可有时间与起去西郊放纸鸢?”
“纸鸢?”班婳听,顿时来精神,“好啊,喜欢去!”
班婳眼睛笑成弯月。
就在容瑕以为她会同意时候,班婳歪歪头,脸娇憨,“再想想,至少……要合八字,算日子,再谈这些事。”
容瑕不慌不忙道:“八字已经请钦天监人算过,并没有冲克,明年二月二十六就是好日子。”
“唔……”班婳没有想到容瑕动作这快,竟然真把日子算过,她头扭,直接不讲理道,“那、那你……”
“那你该三媒六聘,把该讲规矩都讲,”班婳扭脸,小声道,“总不能就这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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