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直接往二门里带。不过两人进门之前,早有下人去禀报阴氏,让阴氏有个准备。
“谁?”班婳正坐在阴氏院子里听书,听到下人来报,“你说谁也块来?”
“容伯爷。”
“他啊,”班婳又软软地坐回去,对女说书人道,“既然是容伯爷,就无碍,你继续讲。”
阴氏闻言看她眼:“越发没规矩,待容伯爷进来,瞧着你还在听人说书,像什样子?”
“他与其他人不样,”班婳用银签叉块水果吃,擦干净嘴角后道,“天下有些读书人是说不通酸书生,有人读书人却是心怀大度,不拘泥于俗节,他……”说到这,她眨眨眼,“大约便是不拘小节之人。”
“他不拘小节,是他心胸大度,”阴氏挥挥手,让说书人退下,“但不代表们家能不知礼数。”
阴氏对容瑕本性终究还不够解,所以行事上便比班婳更加注意。
班婳想说,他们家跟容瑕不必客套至此,不过面对母亲双漂亮凤目,她把这话咽回去。
母亲此言,也不无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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