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最近吃少,”班婳笑得脸无辜,“让皇子妃担心,是之过。”
谢宛谕冷笑道:“是啊,自从进宫以后,直都不太放心你。”
这话听着,像是两人有过交情似。然而在场不少人都知道,她们两个确实有交情,但都是吵架交情,而是次次还是二皇子妃落下风。
二皇子妃现在明显是来为以前找场子,只可惜福乐郡主心理素质实在太强大,面对二皇子妃挑衅无动于衷,大有把装傻进行到底架势。
所有人都知道二皇子妃拿班婳根本没有办法,因为班婳上头还有陛下与皇后撑腰,二皇子妃虽然品级高于班婳,但是她做皇家儿媳,还要去讨好帝后。
因就他们那张嘴,把白说成黑色,把黑说成白色,偏偏还能让世人丝毫不怀疑他们说话,“容大人这好口才,也会用在陛下与太子面前吗?”
“陛下是君,太子是储君,下官从不在他们面前说谎,”容瑕拱手拜拜,“当然,下官在二皇子面前,也并无半句虚言。”
“行,你不必在眼前装模作样,”蒋洛比个割脖子动作,“狐狸尾巴,早晚有露出来天。”
容瑕淡淡笑,对蒋洛拱拱手。
蒋洛见他这般淡然模样,转身便走。心中对容瑕却更加忌惮,这样个沉得住气男人,绝对不会是别人眼中翩翩君子那简单。他不明白,容瑕究竟用什样手段,哄得天下读书人对他推崇备至,连父亲与太子都对他赞不绝口。
只要班婳不接二皇子妃招,二皇子妃就不能找理由发作。
由此可见,品级并不能说明切,最重要还是帝后更宠爱谁。谢宛谕嫁进宫以后,与二皇子感情不算好,娘家两个兄长罢免被罢免,残疾残疾,她就算想要强势起来,别人也不会畏惧。
她想要欺压到班婳,唯有条路可走。
那就是二皇子登基,她成大业皇后,到那个时候,班婳在她面前,才只能任由她搓圆捏扁。
旁人明白这个道理,谢宛谕自己心里也清楚,所以她见班婳根本不惧她以后,便不再自取其辱,转头与其他贵女说话,在她们
这是个极有野心男人,若他登基为帝,绝不会留下此人。
早就有人注意到班婳与成国公孙女起离开,现在见她回来,大家嘴上虽然没有问,心里却已经想无数个可能。尤其是二皇子妃谢宛谕,她与班婳从小到大关系都不算好,虽然出石飞仙事情,让她对班婳恶感降低些,但是想到班婳要乖乖地向她行礼,她就有种出口恶气感觉。
本来用完宴席之后,她就想刁难班婳番,哪知道班婳却被成国公府人叫走,她只能把心里这口气硬生生又咽下去。但是想到自己以前常常被班婳堵得哑口无言模样,谢宛谕就始终意难平。
何以解忧,唯有找班婳把那口气出。
“福乐郡主,”谢宛谕抿口茶,“有些日子不见,你似乎比往日清减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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