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严晖与石崇海也到,两人前后脚到,过来给太子行礼以后,就在这桌坐下。
可怜成国公世子,看着这桌气氛诡异人,心口堵得差点没吃下饭。直到老爷子出来,坐在太子与二皇子中间主位上,他才松口气。不管这桌人各自抱着什心思,在他父亲面前,这些人都只能陪笑脸。
性格已经变得像小孩子成国公自开席以后,就不断招呼着两个外孙以及容瑕吃多些,由让下人给他们布菜。他也不管同桌其他人怎想,只管跟自己喜欢人说话。成国公世子担心其他人尴尬,便只能招呼着被父亲“冷落”同桌贵客。
用完宴席以后,成国公忽然道:“容小子,带去瞧瞧你未婚妻,刚才后院人太多,都不曾好好瞧上眼。”
成国公世子心中暗暗叫苦,人家堂堂郡主,又不是阿猫阿狗,随随便便就由人看。他也没有法子,忙叫下人去后院传消息,并且向福乐郡主提前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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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是皇帝偏心,但是二皇子不敢去恨皇帝,于是就把所有怨气转到太子身上。因为太子性格温和,又不爱跟他计较,他就越发觉得太子装模作样,做什事都不能让他顺眼。
“臣见过太子殿下,见过二皇子殿下。”容瑕走到兄弟二人面前行礼,对二皇子难看脸色视若无睹。
“容君珀,”蒋洛指指旁边位置,“坐吧。”
“多谢殿下。”容瑕没有在二皇子指位置坐下,而是选个不起眼位置落座。
班婳用完饭,正与几个闺中友人闲聊,成国公孙女就过来跟她道歉,说是老爷子想要见她。
班婳想着成国公年纪已经不小,便答应下来。
“很是抱歉,”成国公孙女领着班婳往内院正屋走,苦笑道,“祖父近两年做事越发像小孩子,记忆力也不太好,若是他说话有什冒犯地方,请郡主定不要放到心里去。”
见成国公孙女给自己行礼致歉,班婳忙扶着她:“家有老如有宝,姐姐你祖父祖母尚在,是大喜事呢。”
成国公孙女想起大长公主生前对福乐郡主这个孙女十分宠爱,现在听班婳这说,她不知道
蒋洛觉得容瑕与太子有时候挺像,都善于做戏,在堆顽固酸儒眼里,他们就成翩翩君子代名词。什正人君子,仁爱厚德,在他看来都是假,世上若真有这多圣人,就不会有那多人为功名利禄使尽阴谋诡计。
成国公年纪大,所以在外面待客是成国公儿孙辈,陪太子同桌是成国公府世子,太子与二皇子亲舅舅。在二皇子话里话外与太子过不去时候,他就没有开口说过话,镇定得就像是吃斋念佛和尚。
容瑕坐下以后,他神情变得略微轻松些,希望容瑕到来能让气氛好点。哪知道他想得太过太美好,显然二皇子殿下对成安伯态度也不太友好,这桌气氛于是变得更加尴尬。
“严相这边请。”
“石相这边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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