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此以后,朝中再无石党严党说。但是这个平静地表面之下
“舍妹犯下滔天大罪,被大理寺判服役十五年。”石晋沉默下来,他与班婳之间,竟无话可说。
“在哪儿服役?”
片刻后,石晋听到班婳这样问。他惊讶地抬起头,见班婳脸上并没有多少怒意,便答道,“西州。”
“西州地远苦寒,风大沙多,令妹如何受得那里气候?”班婳垂下眼睑,语气略软几分,“何不换个气候好地方?”
“犯错就该受罚,石家并不敢有怨言。”石晋垂下头,不去看班婳眼睛。
目光像狼样盯着他姐看,便挤到楼梯边,把班婳挡在里面。
“静亭公!”石崇海看到班淮,还没说上两句话,便先红眼眶,对着班淮长揖到底,“在下教女不严,实在是惭愧,惭愧,在下几乎无颜见您。”
班淮视线扫过四周看热闹宾客,避开石崇海礼,不甚在意道:“没关系,你不还是见到吗?不过你这个女儿虽然没怎教好,不过幸好运气好,保住条命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便气喘吁吁地在旁边椅子上坐下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让各位看笑话,这人胆子有些小,这次事情吓得病场。今日本不想出门,不过想到今日若是不来,石相爷定会为难多想,便只能勉强来。只是精神头实不太好,若是有什失礼地方,请诸位多多见谅。”
众人闻言纷纷关心起班淮身体状况,堆人七嘴八舌,好不热闹。
“你们自然没什可怨。”班婳对石家人有些腻味,她虽然与石飞仙有怨,但是如果石飞仙真与父亲遇袭无关,她也没有恨不得对方去死想法。
倒是石家人比她这个外人想得开,她如果再多说废话,反而就讨人嫌。
当天石崇海给班淮敬道歉茶,班淮表情平静地喝下。就在宴席快要正式开始时候,班淮忽然面色苍白,晕厥过去。吓得大家连忙请大夫来,才知道他身体尚很虚弱,根本不能太过劳累。
于是这宴席也不吃,大家把班淮送回家,走出班家大门后回头想,班淮这是接受石崇海道歉还是没有接受?
不管接没接受,这事就这般落幕。表面上看,石崇海与严晖都仍旧是相爷,地位没受影响。然而事实上两家人都不复往日荣光,不仅风光不在,还要过着如履薄冰日子。
石崇海在旁边直陪着笑脸,又说着致歉话,不过很多人忙着讨好班淮,时半会儿也没人在意他做什。
班婳没心思看这种闹剧,转头却对上石晋双眸。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汇,班婳沉默着没有说话。石晋犹豫下,走到离班婳两步远地方站定,“郡主近来可好?”
“家父患病,身为女儿,又能好到哪去,”班婳语气有些淡淡,“石大人有事?”
石晋给她作个揖,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班婳扭头看着坐在贵客位父亲,“石大人,石姑娘可还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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