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俗眼光,他人言论,都是破坏夫妻感情带血刀,每刀都能插进心口,疼得流血流脓。
班婳闻言竟是笑:“今日选择上门来叨扰贵府,就没有想过别人怎看。此生有父有母方才有,
而他想象中应该嫁为人妇女子,仍旧独身人,但是却比四年前更加鲜活,更加美艳,耀眼得让他不敢多看眼。现在这个即将嫁给别人女子,第次如今认真看着他,但是眼中却没有任何情意,只有愤怒与恨。
他以为四年前心思早已经化为过往,然而只要看到她,就会次又次提醒他,他曾经有过那份心思。
“郡主……何必如此咄咄逼人?”石晋叹息声,“此事本与石家无关,你如此冒然而来,若是找不到半点证据,你日后又该如何自处?”
“为家人冒失场又何妨,若是错,愿意当着全京城所有人面给石家上下道歉,”班婳冷笑,“不怕丢人,只怕家人受到伤害却找不到罪魁祸首。”
石晋怔怔地看着班婳,半晌没有出声。
谁?”
“福、福乐郡主。”小厮想起福乐郡主带来那些侍卫,就觉得阵阵胆寒,这哪里是来拜访,是来砸场子啊。
石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,就听外面传来喧哗声,个穿着碧色裙衫女子快步走进来,脸上还带着未消怒意,“石大人,这个不速之客上门拜访,你不会不欢迎吧。”
她走路如风,手执马鞭,身后还跟着佩刀护卫,不像是来拜访,更像是来找麻烦。
就在大理寺人以为两边会打起来时候,哪知道石晋竟然没有动怒,而是语气温和道:“郡主有话坐下慢慢说,您能来鄙府,在下十分欢迎。”
“你竟是如此……”
如此荒诞,如此不讲规矩,天下怎会有这般女人?
石晋心被复杂难言情绪压迫得喘不过气来,他看着班婳,问出句他不该问话。
“你这样做,想过成安伯怎看你吗?”
世间有几个男人能够接受这样女人?
班婳在椅子上坐下,“京城众人素来爱说这个人蛮横不讲理,既然是蛮横惯人,石大人就不必跟讲这些虚礼。听说贵府买批珍珠,但是却不想大理寺人去查看,这是为何?”
“郡主,下官以为这事存在误会,”石晋劝道,“舍妹个弱女子,若是传出她衣物被大理寺查验,对她始终不好。郡主亦是女子,想来应该理解女子不易。”
“石大人怕是忘令妹曾经做过事情,既然身为女人不该为难女人,为何她当初又要为难?”班婳迎视着石晋双眼,“既然石大人不愿意让们去查看,那也可以,只要石大人立下誓言,说明此事绝对与令妹无关,那二话不说,直接离开贵府。”
石晋看着班婳尤带怒火双眸,闭闭眼。
四年以前,他喜欢上个鲜活少女,可是这个女子已有未婚夫,失落之下他自请去边关,直到去年他才从边关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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