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容瑕忽然低头,轻轻捻去她肩头
容瑕以前不明白,直到求见大长公主,看大长公主留给他东西以后,才知道是为什。
伴君如伴虎,富贵场带毒,班家无非求个安稳活着罢。
或许是班家气氛太过友好,容瑕不知不觉便在班家待下午,又在班家蹭顿晚饭以后,才起身告辞。
他走到门口时候,却见班婳追过来。
“你等等。”班婳见他只带几个护卫过来,“不知道是什人在算计班家,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,你跟订亲,万事小心些。”
自己就是条分开牛郎与织女银河。
用完饭,班家四口懒洋洋地坐在柔软椅子上,挺直着脊背容瑕,差点跟着他们起歪歪斜斜坐着。好在多年生活习惯及时阻止他,他仍旧是那个坐着也能优雅到极致翩翩公子。
案子刚发生,容瑕也不好猜测凶手是谁,之前他猜测过刺杀班淮人,是不是与刺杀赵贾人是同个。但是很快他就推翻这个想法,刺杀赵贾杀手很专业,就连作案凶器也特意选外族常使用种。是让人猜不到他具体身份,二是为让陛下不敢大张旗鼓查。
艾颇族虽是小地方,可是大业附属国不少,这事若是闹大,对大业周边安定会有很大影响。大业现在兵马早不如以往强壮,若是多国联合起来与大业为敌,大业能不能赢还是两说。
恐怕就算是胜利,也是惨胜。
容瑕没有想到她特意追过来,竟是为说这件事,愣愣以后点头道:“好。”
班婳笑笑,然后击击掌,她身后走出四名护卫:“他们四个都是当年祖父亲自给挑选,天黑路滑,让他们陪你起回去。”
容瑕看向班婳身后四名护卫,这四人年龄相近,约莫都是二十五六年龄,应该是从小就当做亲卫培养,所以对班婳态度十分恭敬。看来老静亭公早就有所思量,所以才给子孙后代安排这些忠心可用护卫。
他点点头,没有拒绝班婳好意。
班婳顿时露出个笑脸:“路上小心。”
所以陛下不敢打仗。
这次刺杀班淮凶手不同,他们都是上不得台面小混混,平日做都是偷鸡摸狗事情,因为日子过不下去才铤而走险,想杀人手段也如此上不得台面。但凡有心计,有手段人,都不可能用这样混混来办事。
赵贾案,有可能牵扯到国家大事,而班淮这个案子,更有可能是私仇。
班淮是什样人,他早就解过。性格懒散,不思进取,但是此人却有个很明显特点,那就是识趣。不该做事情从来不做,虽然不是什善心人士,但也从未做过坏事,甚至连花酒都没尝过。
实际上,当他得知班淮从未喝过花酒时候,还十分震惊。大业朝有名纨绔,竟然从未进过烟花柳巷,也从未进过赌馆,也不好酒,这样个人,究竟是怎样传出纨绔名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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