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给你留脸面,”云庆帝站起身道,“走,你随朕起去看看你表婶,今天们叔侄两个都去你表婶那里蹭饭吃。”
皇后正在跟两个儿媳妇说话,听到太监说,陛下与福乐郡主等下要过来,便对宫人道:“把这些茶点都撤,换福乐郡主常用来。”
谢宛谕见宫人连她手边茶也跟着换,心里暗暗有些惊讶,班婳竟当真如此受皇后看重。
难怪往日她那般有恃无恐,谁颜面都不给。
太子妃偏头看眼谢宛谕,用手绢擦擦嘴角,没有说话。自从传出她妹妹与二叔感情不清不楚
“是不是因为们家做什让别人不满事情,所以有人来报复们?”班婳嘟囔道,“们家最近直在守孝,没去得罪过谁啊。”
云庆帝听到这话,心里想得更远。
这些人不是对班家人不满,恐怕是对他这个皇帝不满。之前发生刺杀事件,姑母因为就他丧命,惠王府旧部若是想要报复,自然会挑班家人下手。
因为姑母膝下,就只有班家这几个后辈。
身为帝王,最为忌讳便是别人算计他帝位。他是最大方人,给予宠爱之人无上尊崇。他也是最小气人,很多事他能记辈子,甚至很多倒霉事,都能牵扯到讨厌人身上。
皮挂在树上,等他知道此事时,兔子早已经被晾成骨架。
记忆太过久远,他已经记不太清楚,但是那种被人欺压心情,却直没有忘记。
“不哭不哭,咱们不委屈啊,”云庆帝亲手端杯蜂蜜茶到班婳面前,“先喝点水。”
班婳接过杯子抽抽噎噎道:“谢谢陛下。”
云庆帝长长地舒口气,总算是不哭。
若是惠王旧部还没处理干净,那他这个皇帝,是不是仍旧有危险?
“婳丫头,这就下旨到大理寺,让他们严查此案,绝对不让你们受委屈。”
“臣女谢陛下大恩,”班婳吸吸鼻子,似乎才想起自己刚才哭得毫无形象,双手捂住脸道:“陛下,方才臣女哭模样,您还是忘吧。”
云庆帝忍不住大笑出声,“这有什可害羞,你小时候还尿朕身上过,现在想起丢人也晚。”
班婳脸红道:“陛下,臣女是姑娘家,您好歹给臣女留些脸面。”
“陛下,有人想要杀们。”班婳水汪汪大眼睛盯着云庆帝,“不想死。”
“谁要杀你们?”云庆帝惊讶地瞪大眼,脑子里想却是,难道是因为有人见他对班家太好,便不满?简直岂有此理,他身为帝王,想对谁好就对谁好,竟然还有人敢对此不满?!
班婳不知道云庆帝脑补什,她把事情经过说边,不过她实在太伤心,太害怕,如果在讲述时候偶尔有个疏漏,那也算是正常。
“臣女不明白,为什会有人想要杀们,难道是因为……”班婳似乎想到什,面色变变。
云庆帝知道她是藏不住话性子,“有话直说无妨,在表叔面前不用讲究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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