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甄愣愣,缓缓跟在严茗身后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太多,容瑕与往日模样,似有不同。可究竟哪里不同,他亦说不来。
或许是他内心,嫉妒此人缘故吧。
“伯爷,们真去国公府?”杜九问道。
容瑕淡淡道,“忘记带拜帖,便不去。”
严甄面色有些冷,没有说话。
容瑕仿佛没有看到他不太好看脸色,莹白如玉手捏着马鞭把玩着,笑着道:“听说严相爷最近对户部某个空缺很感兴趣?”
严茗闻言,脸上表情顿时谨慎起来:“成安伯这话是何意?”他不敢小瞧容瑕这个人,此人虽然年纪轻轻,但是却盛名在外,如今在朝中还小有势力,加上由于他与福乐郡主定亲,让朝上些与班家关系好闲散勋贵也会有意无意帮他把,这样人很不好得罪,甚至说轻易得罪不起。
“小严大人想多,容某不过是多问句而已,”容瑕坐直身体,马鞭也从右手换到左手,“既然二公子身体痊愈,到户部补个空缺,倒也是合适。”
严茗勉强陪个笑,没有说话。
来说,容瑕就是他现在不想见人。当初若不是容瑕落井下石,他们严家名声也不会落千丈。
“容伯爷,”严茗对骑在马上容瑕抱拳,“在下现恭贺容伯爷升迁之喜。”
“小严大人客气,全靠皇上厚爱,在下才能有此殊荣。”容瑕目光落到严甄身上。
“严二公子好些日子不见,倒是比上次见到时候,精神许多,”容瑕似笑非笑道,“看来休养得不错。”
严甄抬抬肩,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些。他对容瑕作揖道,“多谢容伯爷关心,在下很好。”
杜九:你高兴就好。
容瑕正欲转头回去,就见前方顶轻纱小轿朝这边行来。小轿轻纱重重,隐隐可见个身姿曼妙女人坐
容瑕见兄弟二人这副模样,脸上笑容越加谦和:“二位贵人事忙,不便多扰。在下还有要事去拜访静亭公,便先告辞。”
严甄面色黯。
严茗咬着牙朝容瑕拱手道:“伯爷慢走。”
“告辞!”容瑕拍马儿,马儿缓缓从两人身边走过,还悠闲地甩甩马尾巴。
严茗盯着容瑕离去背影,脸色变来变去,终究忍下这口气,他转头对严甄道:“二弟,们走。”
他忽然想起,上次见到容瑕,似乎还是在石家别庄时候。那时候他有心求娶福乐郡主,就在他想向福乐郡主剖白心意时候,盛装打扮过得容伯爷突然出现。容瑕出现,把别庄其他男人比得黯淡无光,甚至包括他。
看着这个微笑男人,严茗再次意识到,他比不上这个男人。
无论是容貌,气势还能才能。
这对于个男人说,是最大打击,心仪女子将要嫁给别人,而这个别人处处都比他出色。
“二公子没事就好。”容瑕轻笑声,他语气里不带任何恶意,但是严甄却感受得到,这个男人看不起他,或者说,他在蔑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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