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……”
这个*员被姚培吉挤兑得语不成句,好半天才道,“你这是强词夺理。”
“哎哟哟,这是争论不过便说人家是强词夺理,”某个闲散侯爷站出来阴阳怪气道,“看来这位大人逻辑就是,谁说不过,就是才华不如,谁若是说得过,那就是强词夺理。真是有意思,有意思。”
“可不是,依们看,成安伯做吏部尚书挺好。成安伯为人端方,考评*员业绩时候,也能秉公办理,这不是件好事吗?”另外个闲散伯爷也站出来,与另外个侯爷唱和,说得好像反对容瑕做吏部尚书都是官做得不好,心虚才不让容瑕任职。
这些闲散勋爵平日在大朝会上几乎从不开口,今天这几个人竟然唱和帮容瑕说话,引得那些与容瑕交好文官们频频侧目,这些纨绔今天是怎,天下红雨还是脑子出问题,竟然会站在他们这边帮着说话?
能让为娘放心?”
“那可有些难,等八十岁,您老百岁时候,您也不会放心,”班婳抓着阴氏袖子摇啊摇,“谁叫是你女儿呢?”
“百岁?”阴氏摇头,“可不想活得那老,招人嫌。”
“谁敢嫌弃您,家有老,如有宝,”班婳抓紧阴氏手,“母亲,您可要陪辈子。”
“好好好,陪你辈子。”阴氏点点班婳额头,“这大,还跟撒娇,羞不羞?”
有脑子灵活人突然想到,这几个纨绔平日里与班淮十分交好,班淮因为在孝期没来上朝,但是这几个纨绔每到大朝会时,还是要来晃晃以示存在感。
今天这是……帮着班水清未来女婿找场子?
纨绔们逻辑很简单,大家都是难兄难弟,有好酒起尝,有大难就各自飞,但是力所能及忙,他们则是能帮就帮。比如说帮着班淮未来女婿站场子,那就是属于力所能及范围内。
要论嘴皮子功夫,本正经文官哪是这些纨绔对手?没过多久,原本反对容瑕当吏部尚书*员,便被纨绔们带到沟里,互相吵起嘴来。
“在母亲面前,永远都是小孩儿。”班婳笑嘻嘻地回道,“不羞,点都不羞。”
二皇子大婚前三天,年仅二十三容瑕调任为吏部尚书,满朝哗然,有人认为容瑕太过年轻,不堪此重任。
“古有八岁宰相,前朝有九岁状元,为何朝就不能出个二十三岁尚书?”户部尚书姚培吉道,“成安伯自小有奇才,入朝以后,办事兢兢业业,受陛下多次嘉奖,难道诸位大人以为,朝*员不如前朝吗?”
“姚大人,话可不能这说,八岁幼童为相是因他恰逢乱世,前朝九岁状元郎小时,大未必佳,朝繁荣昌盛,四海升平,何须学他朝?”
“可是成安伯小时有奇才,成年以后有大才,这位大人如此反对成安伯,还以小时,大未必佳来反驳话,想来你是有自信做得比成安伯更好,所以才有此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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