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书人心思你别猜,猜来猜去也没多少人明白。
“这位姑娘说得好,”个穿着干净,戴着方巾读书人从人群中站出来,高声道,“等读书人,理应学诗书伦理,为臣之道,岂可说女子闲话,此非君子之举。”
有个人站出来,便有更多人附和,谁不想做正人君子呢?即便这些人中,有些人也曾说过其他人闲话,这个时候也要站出来,以示自己品德高尚,不屑与这几个人说女子闲话读书人为伍。
见事态变成这样,几个说闲话读书人有些尴尬。尤其是刚才说女人八字不好应该去尼姑庵读书人,张脸红得犹如滴血,他又恼又气,冲动之下竟对班婳道:“们说话不妥当,们愿意自省。但你身为女子,不在家侍奉父母,却来这种人来人往地方,又岂是女子之道?”
其他几个同伴此刻恨不得捂住他嘴,这位姑娘可不是普通人,这种话说出来,那真是要命。
鄙女人知道什,乃当朝秀才,你还不快快向们赔罪?”
“你算个什东西,也担得起向你赔罪?!”班婳鞭子抽在桌子上,木桌表面顿时出现道深深地痕迹。几个书生吓大跳,离班婳最近个读书人缓过神来,就要伸手去夺鞭子。
班婳冷颜斥责道:“这是当今陛下送给鞭子,看你们谁敢过来?”
过来夺鞭子书生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,他们见这个小姑娘身上穿着不显,连脂粉都没用,所以方才并没有觉得这个小姑娘身份有多不起。
现在再细看,又觉得这个小姑娘处处不简单,而且敢当着这多人面直言自己鞭子乃皇上所赠,连赏这个字都没用,可见此女身份不简单。
“啪!”
班婳懒得跟这种执迷不悟人说废话,鞭子甩在这个书生身上,这个书生惨
几位书生心里暗暗后悔,他们都是京城落第秀才,平日里无所事事,手中银钱又不宽裕,便聚在块说说闲话打发时间,哪知道会遇上贵人。看这位贵人态度,似乎与谢家有交情,这可如何是好?
“不知姑娘乃哪家贵人?”个看起来相貌最为周正年轻秀才站出来,朝班婳行个大礼,这会儿他们也不觉得女人如何,便是行礼也是行得极为谦恭,唯恐得罪班婳半分。
“是哪家与你们有何干,见世间大多读书人都是饱读诗书,知礼仁善君子,为何尔等也是读书人,言语却如此刻薄,读书人颜面,都被你们这些人给败坏干净。”班婳虽然极不喜欢谢宛谕,但这并不代表她喜欢听这种话。
说这些话人,与当初说她克夫人,只怕是同样群人。他们以嘲笑女人为乐,仿佛这样就能显得他们更高贵,也能显出他们不凡来。
围在四周看热闹人中也有些读书人,他们之前还觉得班婳对读书人有些无礼,但是听到班婳夸世间大多数读书人以后,又觉得这个女子恩怨分明,果敢大气,是位值得称道奇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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