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着马车远去,班婳才恍然想起,康宁马车,竟然是由四匹马拉着,而且那四匹马看起来毫无精神,像是即将被
马车在她面前停下来,很快帘子掀开,露出身穿麻布孝服康宁郡主。
“见过福乐郡主,成安伯,请恕身上带孝,不能与二位近前见礼。”康宁对两人颔首,似乎丝毫不觉得两人在起有多奇怪般,苍白脸上带着缕礼貌笑意。
班婳回礼:“郡主似乎清减不少,请多注意休息。”她虽然不太喜欢这家子人,但是见这样个清秀美人夜之间便没父母,后宫帝后都不待见她,可她偏偏却要进宫居住,瞧着挺可怜,于是连说话语气都软乎不少。
“多谢福乐郡主。”康宁消瘦不少脸上露出分真心笑。
当她经历过人情冷暖以后,才发现以前遇到那些冷淡根本不算什冷淡,现在日子才让她真正体会到煎熬。往日那些小姐妹,追求她世家公子,现在对她避如蛇蝎,仿佛只要她靠近他们,就能为他们招来厄运般。
俊美男女,即便是在人来人往喧闹街头,都是极易引起人注意。
谢启临看着不远处时而说笑时而脸红男女,不自觉便停下脚步。他从没有想过,像容君珀这样男人,竟然能任由女人动他头发。对于男人而言,他们头是不能随便摸,尤其是女人。
好好个翩翩公子,却被女子在头上插上女人才用劣质绢花,在这人来人往大街上,他不会觉得男人自尊被侵犯吗?
当容君珀身前女子转过身来后,谢启临愣住,班婳?
班婳与容君珀怎会走在起?他心中暗自震惊,见两人带着护卫继续往前走,鬼使神差地跟上去。
她马车路行来,明明也遇到几个熟悉人,但他们远远便避开,仿佛他们从未认识过般。
唯有班婳,对她如往常,甚至还有几分可怜。
她以前讨厌别人可怜她,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想看到,可是这会儿才知道,能有个人可怜她,竟也是难能可贵。
她看眼容瑕,对他略点头,便放下帘子。
这已经不是她能够肖想人,与其念念不舍,不如当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,也从未对他动过心。
“道士受伤?”班婳跟在容瑕身后,听着惊险离奇故事,忍不住瞪大眼睛,“那怎样?他师兄来救他,还是他师妹来救他?”
“是他未婚妻,”容瑕注意到身后护卫朝他打个不易察觉手势,往后望眼,继续笑着对班婳道,“未婚妻赶到时候,天山正下着大雪,整个世界白茫茫片……”
“等等!”班婳疑惑地看着容瑕,“道士也有未婚妻?”
“当然,道门有不同流派,有些流派是可以成婚,”容瑕见前方有马车过来,伸手虚环在班婳身边,“小心些。”
“没事。”班婳见马车上绑着白布,上面还刻着惠王府标志,疑惑往马车里看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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