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班婳摸摸脸,对如意道:“如意,你要明白个道理,善于等待男人,总是格外迷人。”
如意:不,奴婢不知道什样男人迷人,但是奴婢知道,您肯定是个善于让男人等待女人。
正厅里,班恒陪容瑕坐小半个时辰,茶都换两盏,但是他姐还没出来。
“容伯爷,姐她……”
“与郡主并未约好时间,贸然到访,扰郡主休息。”
“来者何人,现已宵禁,若无手令,不可进城!”城门上守卫见队骑兵出现在城门外,顿时高度紧张起来。
忽然,为首黑衣人给出枚金色令牌,在火把下反射出耀眼光芒?守卫又见他们所骑马儿脖子上系着玄色金纹缎带,当下拱手行礼道:“失敬,属下这便命他们开门。”说完,他便扬起手里火炬,朝着城门下方打几个手势。
很快,这些人气势如虹进城,随后消失在漆黑如墨夜色中。
“如意,”班婳从睡梦中惊醒,坐起身道,“刚才是不是有马蹄声在外面响起?”
“或许是巡逻护城卫,”如意走到班婳账前,“不过奴婢并没有听见什声音。”
意外。
“康宁,”蒋玉臣坐在木轮推椅上,见妹妹盯着右相府路祭出神,便道:“们走。”
大月宫中,云庆帝坐在御案前,面无表情地听着密卫汇报各府在惠王下葬时,摆出哪些路祭。
“班家会这做朕倒是丝毫不意外,”听到班家所为后,云庆帝脸上竟露出分笑,“唯有他们家,才是片赤子之心。”
同时,他对容瑕也非常满意,因为容瑕并没有把之前查出来事情告诉班家。不然以班家人性格,这个时候应该是去砸惠王棺材,而不是让继承人去拜路祭。
班恒摸摸鼻子,再也说不出什话来。
个愿打,个愿挨,他还能说什?
“容瑕,你来啦?”班婳走出来,身上仍是素衣银钗,脸上
“是吗?”班婳打个哈欠,躺回被窝里:“现在几更?”
“郡主,已经三更。”班婳闻言,立刻闭上自己眼睛,努力让自己尽快睡着。
妇科金手曾说过,三更不睡,最损女子之容颜,万不可慢待之。
无梦到天明,听到下人说,成安伯到时候,班婳还有些今夕不知何夕。直到洗完脸,才勉强清醒过来。
“郡主,成安伯都到,您妆容未施,连衣服都未换,这可怎生是好?”如意见班婳还呆坐在床上,无奈道,“奴婢伺候您穿衣吧。”
无论是容瑕也好,班家也好,总是让他如此放心。但是石家,似乎心有些大……
“伯爷,属下不明白,”密林中,杜九站在容瑕身后,看着不远处忙碌黑衣人,“福乐郡主并不是最好选择。”
“对来说,她就是最好选择,”容瑕拉起黑色斗篷,盖在自己头顶,“杜九,你越矩。”
杜九闻言面色大变:“属下失言!”
容瑕系好斗篷绳子:“回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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