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意思是说,梦里因为刁蛮得不够到位,所以下场才不太好?”班婳皱皱眉,“这好像有些说不过去哈。”
班淮无奈地看着对儿女:“事情哪有你们想这简单?你梦做得糊里糊涂,经过更是杂乱不清,最关键点,你连最后谁造反都不知道,想要靠着梦来推断现实太难。也许你现在是郡主,后面因为犯什事,又贬为乡君。因为犯什事,又变回侯爷呢?”
“也对哦,”班婳深以为然,“你们说……造反有没有可能是石家?石家大郎石晋,好像挺喜欢穿玄衣,而且他们家现在权势滔天,如果想要造反,也是有可能。”
班家四口齐齐陷入沉思中,越想越觉得,石家确实有这个嫌疑。
“国公爷,成安伯求见。”
班恒哼哼道:“可人家是容瑕,京城里多少女儿家想要嫁给他。”
“容瑕怎,他就算叫容无瑕又怎样?”阴氏拍桌子,“再说,这种被无数女人看中男人有什好,万花心怎办?”
“那姐看上男人,哪个不是容貌出众,被无数女人惦记啊,”班恒顶着阴氏眼神,小声道,“如果姐姐真能嫁给容瑕还不错,至少容瑕是个正人君子,就算日后们家败落,他也不会因此苛待姐姐,这样也能放心些。”
阴氏听到这话,顿时沉默下来。
五年后究竟会发生什,他们也不敢肯定。但婳婳在梦境中似乎并没有成亲,也不再是乡君。
鼻尖:“跟有关?”
班淮点头。
班婳拍桌子:“又是哪个在说坏话呢?”
班淮抹把脸:“乖女,咱们能想点好吗?”
“那您这脸表情,也不像是有好事发生啊,”班婳深吸口气,低头喝茶道,“您就直说吧,承受得住。”
管家声音在院子响起,班家四口面面相觑,想要当他们家女婿抢手货来?
见还是不见,这是个问题。
作
不对,不对!
阴氏忽然抬头看向班婳:“你说你在梦中是什爵位?”
“乡君。”班婳很肯定地回答,因为她记得很清楚,有太监来他们家宣旨,说是褫夺父亲侯爵,母亲诰命身份,还有她乡君爵位。
“可你现在是郡主,你父亲也成为国公,”阴氏声音变得十分低沉,“现实……已经与你梦境不同。”
“这切……”班恒仔细回想,“好像是从姐姐当街抽沈钰几鞭子后开始。”
“容伯爷让皇上替他做媒,他想要求娶你过门。”
“咳咳咳!”班婳口茶呛在嗓子尖儿上,连眼泪都呛出来,吓得家子人捶捶背,拿拿帕子。
“、没事,”班婳拍拍胸口,眼泪汪汪地看着班淮,“容伯爷他是不是眼瞎?”
班淮耸耸肩:“这个问题也想知道。”
“好好说话,你们俩胡说八道什呢!”阴氏柳眉挑,“家女儿长得这美,谁来求娶都不奇怪,个伯爷算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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