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见过祖母?”班婳扭头看向容瑕,有些奇怪道,“那为什她没有时间见?”
“大概是因为在下只待会儿便会离开?”容瑕笑笑,“公主殿下如此宠爱郡主,你若是去,她老人家大概就不想进宫。”
“是吗?”班婳摸摸下巴,站起身道,“算,也进宫去看看。上次陛下万寿,都不曾好好跟皇后娘娘说过话。”
作为受帝后宠爱郡主,班婳有随时进宫权利,只是她年满十五以后,才有意减少进宫次数。
坐在旁边班恒脸漠然地看着姐姐与成安伯相谈甚欢,无聊地喝口茶,这容伯爷是什意思?
“世子,”容瑕像是后脑勺长眼睛般,知道班恒无聊,又与他交谈起来,“前几日有个门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只斗鸡,说是拿来让玩着放松心情。只是哪会玩这些,时间又不知道拿那斗鸡怎办。听闻世子有斗鸡之雅好,不知在下能否把斗鸡送到贵府来?你若是不收,在下只能让厨房用它来炖汤。”
班恒听斗鸡,顿时点头道:“可千万别炖汤,这种鸡只要上百两银子呢,你尽管送过来就是,保证把它养得体壮毛亮,斗遍京城无敌手!”
“那就有劳世子。”容瑕脸上顿时露出烦恼解决轻松感,这表情大大地取悦班恒。谁说他这个纨绔没用,他这不是帮容瑕解决个难题?
世人总是偏见看人,这习惯可不好。
去正厅,有客人来。”
班婳有些奇怪,什客人要她去见?
走进正厅,班婳便见到班恒相邻而坐容瑕。
“容伯爷?”
“郡主,”容瑕站起身对班婳作揖道,“多谢前两日郡主借伞之恩。”
“对,姐,你今日不是打算去祖母那里吗?”班恒看眼外面天色,“这都快晌午,你怎还没动身?”
“昨晚祖母身边嬷嬷来说,祖母要进宫,不让过去,”班婳有些无奈道,“本来新找到些有意思玩意儿,想要给祖母送过去呢。”
“要不等祖母回来后再送过去?”班恒知道姐姐近来没事就爱去祖母公主府,“等下用午饭,陪你道去。”
“嗯。”班婳点点头,手无意识里把玩着伞柄上玉牡丹坠儿。
“说来也是巧,”容瑕突然道,“在下方才刚去拜访过大长公主殿下,难怪公主殿下盛装打扮,原来是要进宫。”
借?
班婳愣下,那伞不是送给他,怎变成借?
大家闲聊几句后,容瑕把伞还给班婳,歉然道:“这伞柄上坠子也不知道掉在何处,在下心中十分愧疚,所以换枚新坠子。”
班婳这才注意到伞柄上原本挂着红宝石变成枚玉雕牡丹,这朵牡丹雕刻得极其漂亮,班婳仅看眼便喜欢上:“容伯爷你太客气,不过是枚坠子罢。”
“郡主借在下绸伞本是好意,在下却把东西弄丢,这原是在下不是,”容瑕脸上笑容更甚,“郡主不嫌弃便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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