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哼。”班淮得意地挺挺腰,转头对班婳道,“放心吧乖女,父亲不会逼着你嫁任何不愿意嫁男人。”
班婳对班淮甜甜笑。
她就知道,父亲与母亲不会随随便便让她嫁给谁。
因为被班淮拒绝得太彻底,严晖走出茶楼时候,面色难免有些难看。他正准备坐进轿子,见容瑕打马而来,
实际上,严晖觉得幼子非福乐郡主不娶,就已经是件十分荒唐事情。
这个天聊不下去,严晖脸上笑再也挂不住,起身对班淮道:“既然如此,严某告辞。”
为什这荒唐人竟然会生出那般美艳女儿,这不是祸害京城好儿郎?
“慢走。”班淮起身嬉皮笑脸地向严晖回个礼,仿佛没有看出严晖已经心有不快。
等严晖离开以后,班淮轻声哼着小曲,哧溜口把杯子里茶喝下去大半。
于是守在茶楼门口班家护卫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世子郡主偷偷摸摸溜进茶楼,而且还要装作什也没有看见。
班恒让堂倌带他们姐弟俩去隔壁隔间,开始偷听这件重要大事。
班婳觉得班恒此举有点无聊,但是作为个宠爱弟弟好姐姐,她只能纵容他胡闹,并且学着班恒模样,把耳朵贴在屏风上。
严晖与班淮还不知道有两个晚辈就在旁边偷听,两人说过场面话以后,就开始进入正题。
“侯爷,犬子与令千金……”
这些文人就是讲究,喝个茶偏偏用拇指大小茶杯,连只蚂蚁都淹不死,真不知道有什用。
“父亲。”门从外面被拉开,班恒与班婳挤进来,坐在他对面。
“你们两个怎在这里?”班淮放下茶杯,捧起茶壶对着嘴连喝几大口,早上吃肉饼太干,他早就想大口喝水。
“刚才碰巧见您跟严相爷来这边,跟姐姐就跟过来,”班恒把面前小茶杯移到旁,“你刚才拒绝严相爷话,跟姐姐都听见,您是这个。”
班恒狗腿地向班淮竖起根大拇指。
“相爷,犬女是未出阁小姑娘,与令公子恐怕没有什关系,”班淮喝口茶,摇头道,“相爷有所不知,犬女被她母亲宠坏,实在不配为严家妇,还请相爷不要再提此事。”
“侯爷是觉得犬子不能好好待令千金吗?”严晖听到这话,时间有些无法接受,想到幼子那失魂落魄模样,只能厚着脸皮道,“严某可以保证,只要侯爷愿意让令千金下嫁鄙府,鄙府上下绝对不会怠慢令千金半分。”
“这不是怠慢不怠慢问题,”班淮为难地叹口气,“相爷,婚事讲究你情愿,犬女既与令郎无缘,那便不再强求。”
严晖没有想到班淮拒绝得如此不客气,连点余地都没有留,这话等于直白地告诉他,家闺女没有看上你儿子,所以家女儿不嫁给你儿子咯,呵呵呵。
若是其他人这跟他说话,他这口气恐怕咽不下去,但是偏偏说这话人是班淮,京城有名荒唐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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