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头微皱,忽然想到什,脚步顿,不自觉就朝班淮走过去。
“侯爷,”容瑕面上带笑走到班淮面前,行个晚辈礼,“多谢侯爷赠予晚辈点心方子,果真美味无比。”
班淮见到容瑕这个讨喜年轻人过来,心里暗暗松口气,“容伯爷客气,不过是件小事。”
容瑕笑笑,然后弯腰向严晖行个礼:“见过严相。”
“容伯爷,”严晖回个礼,转头对班淮道,“待散朝后,在下再与侯爷慢慢商谈。”
严晖没有想到才刚开口,这聊天气氛就变得尴尬,他不自在理理衣襟:“不知侯爷下朝后有没有空闲,严某邀侯爷喝杯淡茶。”
班淮:……
总觉得有种不太好预感。
“喝茶就不用,”班淮耿直地摆手,“严相爷有什话直说就好,班某不是讲究人,也不讲究那些虚礼。”
不,你不讲究,很讲究。
大门口,见伯爷精神饱满地走出来,上前对他拱拱手,“伯爷,马匹已经准备好。”
“嗯。”容瑕对杜九点点头,整整身上披风,朝外走去。杜九察觉到伯爷心情似乎很好,好奇地挑挑眉,忙跟上去。
金銮殿上所有门大开,朝臣们从侧门进殿,各自维持着含蓄笑意,倒是看不出私底下有什恩怨。不过文臣与武将之间似乎天然带着距离感,彼此间泾渭分明,各说各,大有井水不犯河水架势。
班淮身份比较尴尬,他袭是武将爹爵位,领闲职却是闲职,与武将没有什关系,所以他所处圈子与文官武将都不样,而是朝堂上第三集团,游手好闲纨绔贵族小团体。
文官们对这个小团体感官十分复杂,有点瞧不上他们,又不太敢得罪他们,因为这群人与皇家沾亲带故脸皮还厚,他们拿这群人没办法。
班淮面上
严晖无言以对,他并不想当着其他人面说,儿子迷恋你家女儿,你究竟要怎样才愿意把女儿嫁给儿子这种话,这实在是太不讲究,太失礼!
两人面面相觑,班淮好像看到对方眼底挣扎与坚持,于是心中疑云更深,这要多大事,才能让当朝左相对他这个纨绔好言好语说这多话。
咦,想想就好可怕。
容瑕走进大殿,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,就看到站在角落里严晖与班淮。
严晖与班淮什时候有交情?
“静亭侯,”严晖在朝臣中找到班淮身影,主动跟他说话,“近来可好?”
正在跟同僚说着谁家盆景颇有野趣班淮愣住,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严晖眼,这是要发生什大事,堂堂严左相竟然主动跟他攀谈起来。
其他几位纨绔游手好闲派见状,齐齐往旁边挪好几步,他们并不想跟严晖这种正经大臣说太多,怕露怯。
班淮身边下空起来,他朝严晖拱拱手:“严相爷,请问有事?”
别问好不好,有什目直接说吧,个纨绔不懂你们这些文臣说话套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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