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氏拿盒药膏过来,边跟班婳擦药,边道:“手臂都青,还想着这事呢?”
也不知道这丫头身肌肤随谁,又白又嫩,轻轻碰下便留下痕迹。若是就这般千娇万宠养着还好,待五年后可怎办才好。
“不对啊,父亲、姐,你们两个闹这场,怎还帮蒋洛掩饰?”班恒不解地看着班婳,以他姐这种有仇报仇,不能报仇就记仇辈子个性,不像是做得出这种以德报怨行为人啊。
“皇宫里面没有秘密。”阴氏放下药膏,讽笑道,“除非把整个大月宫宫人都灭口,不然事情早晚会传出去。”
二皇子近来越来越闹腾,支持太子人早就坐不住,又怎可能错过这好把柄。
班淮看到班婳手腕又红又青,肿大块,声音都变,“疼不疼,伤到骨头没有?”
云庆帝瞥眼太子,太子走向围着表妹打转班淮,“侯爷,此事怪,没有拦住二弟……”
“二皇子?!”班淮扭头盯着蒋洛,脸上把表情不断变幻,最后两肩垮下来,对云庆帝道:“陛下,微臣无能,自幼文武不成,丢尽皇室颜面,二皇子对微臣父女俩不喜,错在微臣,与二皇子无关。小女走路不小心,撞到手臂,微臣这就带她回去医治。”
云庆帝知道班淮说这话,是为维护老二名声,这让他不由得想起小时候。有年他不小心打碎父皇喜欢东西,那时候父皇本就有废太子心思,所以他非常害怕,没想到班淮这个表弟站出来替他背这个黑锅。
后来他向班淮道谢,班淮却说自己被训斥几句也没事,只要他这个太子没事就好。
在权利面前,皇室同胞兄弟又算得什?
班恒倒吸口凉气:“那皇上不会怀疑是们干吧?”
“们刚才请御医时候不是说过你姐不小心摔?”阴氏云淡风轻道,“既然们这边是不小心,那其他就跟们无关。”
成安伯府,管家给容瑕换盏茶,想着伯爷已经看很久书,便道:“伯爷,刚才属下在外面听到个与二皇子有关传言。”
“什传言?”容瑕头也不抬,这位皇子向来不太消停,传出什消息也不奇怪。
这多年过去,班淮从不提过往那些事,而他渐渐地也忘记,但是今天听到班淮说这话,他突然又想起班淮替他背黑锅那个下午。
“表弟你不怪他,朕却不得不罚他,”云庆帝沉下脸对二皇子道,“既然你礼仪没学好,便回宫里抄书去,年节前就不要出宫。”
身为个成年皇子,却要抄书学礼仪德行,这对个皇子来说,简直就是照着他脸抽。
二皇子差点没被气疯,他跟班婳究竟谁才是父皇孩子?!
班家父女顶着皇帝与太子愧疚眼神出宫,等回班家以后,班婳才甩甩手臂,扫之前委屈与可怜,喝着班恒亲手倒茶道,“蒋洛这厮若不是皇子,定找人给他套上麻袋,揍死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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