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瑕看到这十二个点心,忍不住轻笑出声,对管家道:“你去亲自谢过送礼过来人,不要怠慢。”
“是。”管家觉得这静亭侯府人有些不着调,哪家给人送礼送这些小点心,遇上小心眼人家,还不得以为他们是在瞧不起人,连碟子点心都用不起。
这次点心与上次味道没有任何差别,不过可能因为没人明明舍不得还故作大方看着自己,容瑕觉得不如上次美味可口。吃两块以后,容瑕便放下筷子,转头继续看起书来。
第二天早,班恒便早早醒来,他东收收
“嗨,今天在朝堂上遇到些事,”班淮又跟妻儿说遍朝上发生事情,“也怪不够谨慎,竟然连累到成安伯。夫人,你看们送些什谢礼过去才好?”
阴氏细细思索过后道:“你放心吧,这事交给来安排。”
成安伯府中,容瑕看着自己青大块手臂,放下袖子掩盖住那股浓烈药味,用手帕擦擦嘴角,对面前站着蓝衣护卫道,“明日秋色正好,正是爬山好时节。”
“是。”
容瑕拿起桌上书,还没看上页,管家疾步走过来。
真是个厚道人啊。”
“你是说谢重锦被打入大牢?”班婳心情有些复杂,难道以后造反人真是谢重锦,可是他哪来本事造反?在文人中才名不如容伯爷,在武将中更是没有多少威望,总不能学前人那般,弄些什神迹,说自己是天命所归,忽悠老百姓跟着他起打仗吧?
班淮见女儿好半晌没有说话,不解看着女儿:“乖女,你怎不说话?”
“父亲,你说……们要不要弄死他。”班婳幽幽地看着班淮,声音轻飘飘,听起来有些渗人。
“弄、弄死谁?”班淮被女儿这话吓跳,“乖女,你跟谢家大郎有仇?”
“伯爷,静亭侯府送谢礼过来。”
“谢礼?”容瑕没有想到静亭侯府人竟然如此客气,他放下书拿过礼单看,里面是各种补品,还有几盒上好伤药,以及……绿芙御前龙井糕盒?
管家从身后小厮手里拿过个食盒,表情有些微妙:“静亭侯府派来送礼人说,这盒里东西不能久放。”
“拿过来看看。”
管家把食盒端到容瑕面前,容瑕揭开食盒盖子,里面放着个荷叶绿瓷盏,盏内整整齐齐放着十二个浅绿色糕点,糕点浅绿中透着晶莹,软乎乎地十分可爱,似乎还散发着股若有似无清香。
“没有。”班婳小声道,“就担心他是那个人。”
“不能吧,”班淮不敢置信,“就谢金科那个德行,能养出个干大事儿子?”
班婳无言以对,她敲敲脑袋:“都怪,记不住事儿。”
“没事,你爹也记不住事儿,你这点随。”班淮安慰地拍拍班婳头顶,“走,们找你母亲去。”
“父亲,您回来?”班恒见班淮进来,从椅子上站起身,“母亲正在担心你怎这晚还没回来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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