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擅算术,做不账房先生。”
班恒膝盖软得不能再软。
“还不擅骑射,也做不猎户。”
班恒快要给他姐跪下。
“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,不会种地,唯能做,就是锻炼出把子力气,靠着力气赚钱过日子。就算日后不会这
只是班郡主美则美矣,但是与容伯爷在起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?
此时静亭侯府中,班婳正在督促班恒练拳脚功夫,班恒嗷嗷地叫苦,却不敢往地上坐,他怕他姐手上鞭子。
“姐,刻钟到没有?”
“还早着呢,”班婳盯着他头顶上碗,“你别抖,再抖水就溢出碗,小心抽你。”
班恒咬牙切齿道:“姐,大业第美人亲姐姐,你让缓口气好不好,就缓口。”
“当你们这些武将,对静亭公有这样后人感到失望透顶,没有想到……”忠平伯摇摇头,“你们这些武将倒是有情有义。”
曹将军莫名其妙地看着忠平伯:“你在说啥?”
忠平伯看他这样子,忍不住皱皱眉,难道是他想多?
“容伯爷,小心台阶。”班淮路把容瑕送回成安伯府,等擅长跌打损伤太医来以后,他才长长舒口气。
“侯爷,在下并没有受什伤。”容瑕把袖子挽起来,上面有大团淤青,看起来有些吓人。
部协助。早案子没有查出来之前,谢重锦暂时关押进天牢,不得让人探视!”
“陛下!”
忠平伯颓然地跪在大殿上,声音颤抖道:“陛下,犬子冤枉啊!”
“冤不冤枉,只有等事情查清楚才知道。”云庆帝不耐地站起身,“退朝!”
“恭送陛下。”
班婳幽幽地看着班恒:“恒弟,你若是不好好锻炼身体,待日后父母老迈,你拿什护住他们?”
“你不擅诗词,日后做不文人。”
班恒膝盖软软。
“不擅丹青,卖不画。”
班恒膝盖再软。
“都青这大块,还没受伤?”班淮扭头看向太医,“太医,你快帮着看看,有没有伤到骨头?”
据传容伯爷擅丹青书法,甚至能够两手同时书写,若真是伤手,他良心可怎过得去?
“班侯爷放心,容伯爷只是皮外伤,擦上药膏过几日就能好。”太医心里有些惊诧,容伯爷这般惊才绝艳人物,怎跟班侯爷这样老纨绔凑在块?
莫不是……
他看眼班淮,班家千金美貌倾城,难道这两家要做亲?
忠平伯茫然地跪坐在地,早知道会这样,他便不该把长子调回京城。次子坏只眼睛,长子又要被关押进天牢,他们谢家究竟招惹哪路邪神?
“忠平伯,你还不走?”
忠平伯从地上爬起来,看眼跟他说话武将,茫然地往殿外走去。
忽然,他想起什,回头看着这个武将:“如果没有记错,曹将军似乎是静亭公旧部?”
曹将军摸摸下巴上胡茬,“早年末将确实是大长公主驸马旧部,忠平伯问这些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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