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她平时不是这样,也不会说出如此粗鄙无礼话,这都怪班婳与班恒,若不是他们姐弟招惹她,她又怎会被气得失态?
“世子与郡主年长于班郡君,不知是否能看在面子上,放下成见?”容瑕笑容更完美,“只是有些话日后就不要再说,你们都是陛下疼宠小辈,若是陛下听到这些话,岂不是让他担心难过?”
蒋玉臣闻言在心中冷笑,容瑕话说得客气,但这话里话外明显包庇静亭侯府这对姐弟,什都是皇上疼宠小辈,不过是在嘲笑他们惠王府地位尴尬罢。
当真是皇帝条好狗,看菜下碟。
“既然成安伯已经这说,在下与舍妹也不是斤斤计较人。”蒋玉臣语气有些生硬道,“也希望班郡君日后好自为之。”
“成安伯。”蒋玉臣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想起班婳刚才说他不如容瑕话,面色不太好看。
“成、成安伯。”康宁手足无措地看容瑕眼,朝他行个万福礼。
容瑕朝两人回个礼,转身看向班家姐弟,微笑着开口:“班郡君,班世子,这是怎?”
班恒看眼班婳,想起月前埋银子被容瑕发现尴尬,沉默地对他回礼。
“成安伯,”班婳朝成安伯作揖道,“你跟王公公怎来这里?”
。
看静亭侯府这对姐弟不像是要吃亏样子,他便安心下来。康宁郡主与班郡君在陛下心中孰轻孰重,整个大月宫恐怕没有谁不清楚。
“你们两人真是不当人子!”康宁气得眼睛赤红,“欺人太甚!”
“你们俩兄妹仗着身份高,欺负们姐弟二人不算,竟然还倒打耙,”班婳不敢置信地看着康宁郡主,“你还讲不讲理?”
讲理?
站在旁边王德抬抬眼皮,这惠王世子当真不识趣,这话再说下去就没意
王德朝班婳行个礼,总算有人注意到他。
容瑕看眼惠王府姐弟,十分自然地往班婳这边走步:“陛下听到这边有动静,所以让过来看看。”
“成安伯,班婳她……”
容瑕笑看着康宁,表情温柔地打断她话:“康宁郡主,班郡君与班世子乃是大长公主殿下孙子孙女,你那句不当人子恐怕略有不妥。”
“……”康宁心中阵慌乱,她刚才骂人样子,竟被成安伯看进去?
最不讲理就是这姐弟俩!
康宁扭头看向李小如:“李小姐,事情经过你也看在眼里,你来说句公道话,究竟是谁欺负人?!”
“、……”李小如小心翼翼地看眼班婳,又想起刚才班婳奚落时,蒋玉臣还嘲笑她,身子晃晃,两眼闭软软地往下倒去。更加巧合是,她刚好避开两块石头,倒在厚厚草上。
晕倒得这及时,只差没明着告诉康宁郡主,她害怕班婳,不敢再惹她。
这时候在旁边站有会儿容瑕终于愿意站出来,他干咳声对身后护卫道:“快去叫两个嬷嬷过来,把李姑娘扶到营帐里去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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