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班婳,你给适可而止点,再哭信不信真治你罪?!”
“呜呜呜呜呜。”
“你!”
“殿下,”容瑕下马背,走到二皇子马前,朝他行个礼,“班郡君不过是介女子,您大人有大量,何必与她般见识。于公,您是皇子,她是郡君。于私,您是表哥,班郡君是
“是吗?”班婳跳下马背,从二皇子护卫手里夺过白狐,伸手抽去二皇子箭,然后把白狐递给自己护卫,“这样不就没有?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二皇子气得手抖,指着个护卫道,“你,去把狐狸给抢回来。”
班婳瞥眼这个护卫,然后双手捂脸,“呜呜呜呜,二皇子欺负女孩子,抢狐狸!”
恰好在此时,不远处有马蹄声传来,可能是因为听到这里有女孩子哭声,这行人便朝这边赶过来。
容瑕与几个贵族子弟正准备猎两只兔子,结果声震天动地哭声传来,兔子撒腿跑,他们却不能坐视不管。
由护卫开道,在云庆帝猎下只猎物后,狩猎活动正式开始。
“郡君。”个护卫打马过来,手里还拎着只血淋淋兔子,这是班婳刚刚猎到。
“伤皮子,只能用来吃肉,”班婳遗憾地摇头,拍身下马儿,“继续找,驾!”
“嘘,”到处密林,班婳勒紧缰绳,让马儿停下,她摸摸马儿脖子,对身后侍卫道,“别出声。”
草丛中,条白色狐狸尾巴露出来,班婳把箭搭在弦上,瞄准以后,拉弦射出去。
长青王听这哭声离他们不远,便道:“们去看看。”
长青王是先帝侄儿,也就是当今堂弟,领是郡王爵,年纪轻辈分高,所以他在这行人中,说话很有分量。
等大家走近以后,才看到个身着红衣女子蹲坐在地上哭得伤心,二皇子骑在马背上对这个女子吼骂着,看样子是二皇子欺负女孩子。能来这里参加狩猎女眷,身份皆是不凡,就算二皇子身份贵重,也不能这样对个女孩子大吼大骂,做得实在太过些。
容瑕眼就认出蹲坐在地上姑娘是班婳,他看眼仍旧在吼骂二皇子,皱皱眉。
二皇子活二十年,从来没有遇到这蛮横不讲理女人,还没怎样她,就哭嚎得整片林子都能听见。他又急又气,就忍不住吼班婳几句,哪知道班婳没有停止哭泣,反而越哭越来劲儿。
“嗖!”
就在班婳箭插到白狐后腿上时,另外支箭也射过来,刚好射中白狐另条腿。她回头望去,看到二皇子带着几名护卫出现在她身后,刚才那支箭应该是他射出去。
“表妹。”二皇子懒洋洋地看眼班婳,扭头让他身边护卫去捡猎物。
“殿下,”班婳注意到二皇子动作,“那白狐可是先猎到。”
“哦,”二皇子把手里弓扔给身边侍卫,双腿夹马腹,离得与班婳更近些,“可是这白狐腿上,也有箭羽标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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