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婳眉挑,懒洋洋道:“竟是从未注意到过。”想嘲笑她被沈钰退婚还要装模作样,班婳从不给这种人面子,“约莫是李小姐穿得过于素净,这个人向来爱热闹,不太起眼人就记不住。”
“你……”李小如眼眶发红,眼中泪水似落未落,就像是被狂风摧残过小花骨朵,十分可怜缩着,等待着别人保护。
“班乡君,”石飞仙见状微微皱眉,随后微笑着看向班婳,“您这又是何必?”
满桌子寂静。
班婳低头敲着只蟹钳子,偏头对安乐公主道:“这螃蟹好,肉又鲜又嫩。”
“容瑕?”班婳听说过这位容伯爷大名,京城无双公子容瑕,书画双绝,貌胜潘安,是个出门必受女子追逐男人。
“怎,瞧不上?”安乐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“翩翩君子世无双,连石飞仙这样才女都曾亲口夸赞过男人,对来说已经不是看不看得上问题,”班婳想得很开,“这样人,生来喜欢大概是神仙妃子般人物,啊,就不去凑这个热闹。”
在她记忆力,见过容瑕次数并不多,但是每次看到此人,她都觉得对方不是人。而是天山上雪莲,夜空上皎月,所以两人压根儿就不搭界。
见班婳对成安伯似乎没什男女之情,安乐公主反而放心:“幸而你不像某些女人样,为容瑕疯疯癫癫,倒是放心。”
安乐公主知道她这是故意不搭理石飞仙,无奈笑:“你如果喜欢,等会便带筐回去。”
整桌人都知道,班婳这是故意装作没有听见石飞仙话,心里对班婳厌恶感更甚。不就是仗着有个做大长公主祖母,才能如此耀武扬威?石飞仙可是当朝右相孙女,可比她家那个有爵位无实权父亲厉害多。
当着这多人面,不给石飞仙面子,这简直就是把右相府脸面放在地上踩,班婳她疯吗?
班婳疯没疯她们不知道,但是现在谁也不敢去招惹她,谁知道她会做出什反应?脑子
班婳此时哪有心情去考虑男人这种事情,只要想到五年后她不再是乡君,她就觉得整个世间都是凄凉。
中午用是螃蟹宴,班婳坐在安乐公主右边,安乐公主左边坐是康宁郡主,当今圣上弟弟女儿,班婳与她关系只算得上是勉强,平时间关系并不热络。班婳知道她性格冷淡,也不爱往她身边凑,只低头挑肥大螃蟹来吃。
“班乡君近来瞧着好像消减几分,可要注意身体,”位千金小姐看着班婳,语气有些阴阳怪气,“有什事不要憋在心里,气大伤身。”
“瘦穿衣服更好看,有气从来不憋在心里,般当场就发作,”班婳放下筷子,擦干净嘴角,抬头瞥眼这个说话千金小姐,“你是哪家,以前怎没见过你?”
“婳婳,她是李大人女儿李小如,平时也常与们聚在块,”康宁郡主闻言,莞尔笑,轻声解释道,“你怎会没见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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