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亮园门口三人帮倒是整齐划,继续蹲墙角。
血牛忽然突发奇想,自己这无缘无故被前男友恶心遭,会不会是因为对待学渣们太残酷,老天爷给磨难?甚至之前那个让人膈应入队考试,会不会已经是种提醒?
有些事不能想,想就停不下来,然后越想越觉得就是这回事,尤其她现在用
那头乐着接句:“你有药吗?”
血牛二话不说,直接挂断,并且想对着接两分钟电话自己来记血卷狂沙。
手机很快又震动起来,血牛直接挂断,拉黑。没会儿,手机又震,这次换个新号码。血牛再次挂断,拉黑,那头锲而不舍,换第三个号码。
血牛不想关机,因为她不可能辈子不使用移动电话,只要再开,只要对方病还没好,这种令人,bao躁鬼来电就会成为颗不定时炸弹,如影随形。
挂掉第三次电话,血牛迅速进入短信界面,在挂掉第四个电话之后,短信也随之发出——
?”
“俩旧没什可叙美好场景。”
“呵,就知道你记仇。”
血牛闭上眼都能想象出对方这会儿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笑模样,她讨厌这个,以前是,现在更是。
记忆中这人就没发过火,连分手时都是神情愉悦地帮她清点她自己身上缺点,比如没有女人味,太过争强好胜,对时尚毫无品味,生活没有半点质感……等等等等,在此之前,数任前男友只是让血牛认识到自己不够成功,而这位,成功让血牛明白自己有多失败,并且被迫接受“如果男友劈腿,那不是对方花心,而是你让他失去值得专地方”分手结论。
你再打过来,就给你妈打电话,告诉她咱俩为什分手。
这条短信就像张符咒,贴到僵尸头上,僵尸便动不动。
至此之后,电话再没响过。
王灏是单亲,他爸当年就是被小三拐跑,所以他妈特别痛恨男人出轨。林弋当时和王灏已经有点要谈婚论嫁意思,所以跟老太太也熟,只不过火锅店“和平分手”以后,林弋再没跟老太太联系过,至于王灏那头是怎给老太太描述这次分手,她也管不着,只是她敢肯定,劈腿这个细节,绝不在描述范围之内。
沏壶茶,喝两口,觉得世界安静,血牛才重新坐到电脑前。
“好吧,那时候是有点口不择言,不该把你从头到脚都说遍,不过你得原谅个处女座男人强迫症,只要开头,根本停不下来。”
血牛现在也停不下来,她脑子像云霄飞车样极速前冲,下落,翻滚,横冲直撞出漫天火星,然后这颗颗火星都变成同样句话——
“王灏,你有病吗?”
病人像是没听见询问,跳跃到另外个话题:“你把手机号拉黑对不对,说发短信你怎总不回,这要不打电话还不知道呢。什时候事?去年分手那会儿就拉?”
“你有病。”血牛这回用肯定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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