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洋觉得自己听见
天方夜谭：“这……他妈也可以？！”
方筝摸摸鼻子，也觉得这事儿有点尴尬：“然后小鸟说他要是
就不发那张，但问题那张已经接近本人原貌里最好看
张，所以……”
“等等，”江洋有点疑问，“他直接和你说那张太丑，不能发？”
“那倒没有，要不说说话也是门艺术呢，人家艺术甩你好几条街，”所以直到现在方筝还记得很清楚，“他说人们对照片总是比对本人苛刻。”
反省，是不是话说得有点过，如果江洋个怒直接挂电话，这都个团，以后还怎
起玩啊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以为会挂电话人忽然道歉。
微妙安静在电话两端蔓延，可这次安静却不再是尴尬，而更像双大手，慢慢抚平那些藏在心底疙疙瘩瘩。
长舒口气，方筝很认真地说：“这就提醒你，网络有风险，约炮……啊呸！面基需谨慎。你要早问要照片，哪还有后面惊魂时刻。”
这回可轮到江洋喊冤：“怎没问，你直死活不给好不好！”
方筝哪能示弱：“那你就应该从中悟出是个丑男真理，不然不就像你样到处散照片！发传单似！”
“去，那万是你美得不轻易示人呢！”江洋理论向是，“宁可错杀千，绝不放过个！”
方筝叹为观止：“你到现在没得病真是老天爷眷顾。”
江洋黑线：“不用这狠吧……”
“其实，”方筝想起曾经差点发给对方照片事，忽然觉得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，“真发你照片，哪知道那时候也和小鸟聊着呢，错发到他那儿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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