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瑾他们几个过来，纷纷叫
乐无晏
句，乐无晏退开身，笑嘻嘻地跟他们打招呼。
明瑾好奇问：“师父，你现在是人是凤还是仙？”
“都是，”乐无晏道，“走走，别直站这里说话，有
天边余晖收尽，月升星起。
明瑾几个站在徐有冥身后不远，安静看着他，明瑾心里不太是滋味，提议先回去，秦子玉忽然道：“有人来。”
他三人抬眼望去，天际浓沉夜色深处，果真有抹人影披星戴月而来。
明瑾惊呼出声：“是师父！”
徐有冥慢慢睁开眼，那道身影穿越千山万水而至，久违
笑脸闯入眼帘，站起身时，那人已落近他眼前，张开双臂向他。
明瑾伸手指指里头：“入定。”
秦子玉顿住脚步，也没有进去打搅。
明瑾百无聊赖，想跟他说点什
，身后响起脚步声。
徐有冥出来，明瑾和戚烽起身，与秦子玉三人起回身看向他，皆未出声。
徐有冥也未与他们说什，径直往山顶去。
把丑八怪你个人扔这里。”
“你既这想，夫人也肯定会回来。”戚烽平静道。
明瑾微微愣，想想似乎还挺有道理？
戚烽：“那些青鸾鸟还小，刚刚回归故土，夫人不能把它们直接扔那里就不管，总得先安顿好它们，短时间内回不来，师尊想必早预料到，他从未着急过。”
明瑾：“……你还真解你师尊，那你说说，
师父什时候能回来？”
“夭夭，回来。”
徐有冥定定看着他没动，乐无晏拖长声音：“夭夭……”
最后他无奈声笑，走上前，主动抱住徐有冥。
灿烂眉目就在眼前，徐有冥不错眼地看着他，乐无晏扬眉：“傻？不至于吧？十年不见，不认识啊？”
徐有冥用力将他揽入怀。
人走远，明瑾摊手：“又去做望夫石。”
秦子玉：“们也跟去看看吧。”
徐有冥走上峰顶，停步在山崖之前。
当年他在这里送走乐无晏，这十年他每日都会来这里，从日暮等到天黑，待夜阑星疏时再离开，早已成习惯。
山风吹起，徐有冥盘腿席地坐下，闭目入定。
戚烽：“快吧。”
明瑾回头看眼身后，再次叹气：“仙尊每日不是入定，就是去山顶上化身望夫石，什时候是个头，不过说起来，仙尊三百出头就突破渡劫，这又过去两百多年，他怎还没飞升？”
戚烽微拧起眉，没接腔，明瑾兀自说下去：“前几日去银月岛买酒，竟然听到那些嘴碎之人议论，说仙尊突破渡劫之后天赋便耗尽，两百年还不能飞升，以后也不知什时候能飞升，听得人火大，直接动手把他们教训顿，这些脑子有病，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能飞升。”
说到最后，明瑾又仿佛泄气般，……他们自己也没那个命。
暮色渐沉，秦子玉练剑完上来，见明瑾和戚烽还坐在院外，问他们：“你俩怎在这里？仙尊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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