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瑾目露怀疑：“你们不是诓
们
吧？”
乐无晏：“爱信不信。”
徐有冥说自然没错，便是秦子玉，那也是到如今他们才知道他上辈子得
天道奖赏，因而这辈子生出灵根。
不过如今说这些也没用，
如明瑾所言，即便金丹期就到头，他们还能再活九百多年，还是得去修真界。
于是明瑾派人出宫去送口谕，连夜传召齐思凡进宫。
“那你还去不去修真界？”乐无晏问。
明瑾嘟嘟哝哝几句，最后不甘道：“去当然要去，就算只有金丹期那也有千年寿元，不去留这里当老妖怪吗？”
徐有冥则问戚烽：“修为达金丹巅峰后，这四十年你们可有持续修炼？有否察觉到身体上变化？”
戚烽：“直在修炼，但没用，修为已经停步不前，最多也只能将灵力提炼得更纯粹些而已。”
明瑾也道：“们也尝试过能不能用别方式修炼灵体，不过好像没用，们跟般器灵也不样，出不肉身，炼灵方式对们来说都行不通。”
：“来。”
明瑾猛站起身，错愕看向他们，连身旁贯处变不惊戚烽，眼中也多出几分激动之色。
殿中侍从已自觉退下，只余他们四人。
乐无晏笑道：“你俩不错啊，们这路来，到处都能听到称赞你们声音。”
明瑾半日才道：“……师父你们可终于来，还以为你们不要们呢。”
这位曾经长兴候，如今齐国公，品太师、当朝首辅，已有百岁高龄，周朝能有今日之盛世，齐思凡功不可没，他模样却没变多少，仍与乐无晏他们当年将他送回来时样，看着不过耳顺之年，精神矍铄。
“这是雪华天晶功效？”寒
般器灵，旦生出自主意识和灵智，经器主召唤便能离器而出，以灵体形式存在，且会随着能力提升逐渐凝形，近似人魂。
炼器便是炼灵。
但无主之器是生不出有自主意识器灵，活物生出灵更闻所未闻，偏偏明瑾和戚烽两样都占，他们是无主肉身自行生出灵，从无前例，别说他们自己，连徐有冥和乐无晏也想不住还能有什
法子让他们继续修炼。
明瑾泄气道：“周朝如今国泰民安，堪比前朝盛世时，已经算是转国运吧？天道奖赏到底在哪里啊？”
徐有冥：“必然会有，但未必现在就能知道。”
“怎会，”乐无晏走上前，“说等你们‘寿终正寝’就来，这不是来，你俩怎还是这副面貌？四五十年不老，不怕吓到外头那些人？”
“哪能呢，”明瑾回神讪道，“这寝殿里都是们亲信，才懒得掩饰罢。”
徐有冥问他们：“你二人现在是何修为？”
戚烽道：“俱是金丹巅峰，四十年前便已是。”
说起这个，明瑾当下抱怨起来：“师父你们瞒得好苦啊，竟然连人都不是，就是个灵，还想得道成仙呢，结果修为到金丹巅峰就到头，这日子还有什盼头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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