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无晏转头问徐有冥：“这东西有用吗？”
反正他是从来没享受过世人景仰
滋味，被万人唾骂还差不多。
徐有冥抬目望向前方神像，没出声，乐无晏接着道：“不过信仰之力
明瑾笑道：“那是国师祠，今日第
日开门，全城百姓都来
，再晚些日上三竿，人怕是会更多。”
若非他们这马车用是品金盖，还挤不进来。
乐无晏：“……”
明瑾已提醒他们：“下车进去看看。”
乐无晏终于笑，冲徐有冥道：“徒儿片心意，
们进去瞧瞧吧。”
乐无晏提醒他：“回宫、回慧王府似乎都不走这条路吧？”
“知道，”明瑾道，“带师父你们去看个好东西。”
乐无晏倒没抱希望真能看到什
特别稀奇东西，去就去吧，反正大早回府也没事干。
城东有个规模颇大集市，天方亮已人头攒动，叫卖声此起彼伏，十分热闹。
更有众举着香百姓，满脸虔诚，自四面八方往集市中心地带涌去，像是生怕去得晚便落人后。
小子乱发脾气，难道要你去哄？可不要，你更不许去。”
明瑾就是第二个他，发起脾气有多不讲道理，没人比他更解。但他自己是他自己，对着另个和他样却不是他自己人，若是对方乱发脾气，他大概只想把人打死，更别提耐着性子去哄人。
至于徐有冥，……凭啥徐有冥要去哄明瑾？
徐有冥淡道：“你想多，他是皇帝，多是人哄他、承受他脾气，们以后少些进宫就是。”
乐无晏抚掌：“你说得对，怎忘，他是皇帝呢。”
他三人下车，起步入祠中。
走进正堂，先映入眼帘便是前方供桌上两尊并肩而立仙人神像，确实惟妙惟肖，面容虽故意模糊，但看便知是谁。
明瑾眉飞色舞道：“师父之前不是说别人有仙人祠吗？如今你和仙尊也有，还是在京中最繁华风水宝地，可不比边塞那种贫瘠小山村里好，今后这里必香火旺盛、日日不断，为师父你二人积攒功德。”
乐无晏：“……们不是佛修，不需要功德。”
明瑾道：“那反正没坏处。”
“这是去做什，求神拜佛？”乐无晏问。
明瑾摆摆手：“求神拜佛不定有用，这不是眼前正有比神佛还厉害人在吗。”
乐无晏愣：“们？”
明瑾笑着点头：“是啊。”
车停时，乐无晏推开车窗朝外看眼，前方不远处正有处修建得颇为气派神仙祠，在这闹市街头里，有种微妙契合感。
明瑾也走上城墙时，脸上已带笑，跟清早出来时阴路脸人判若两人。
乐无晏啧啧道：“还以为你会跟着他去。”
“倒是想，”明瑾嘀咕句，正色道，“师父这话说，自然还是修炼更重要。”
乐无晏：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旭日已彻底升起，他三人回去城中，明瑾特地命人绕个弯，带他们往城东方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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