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色恢复正常，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竟在微微颤抖
手，再又看向榻上奄奄
息秦子玉。
他刚才，……在做什
？
愣
半晌，谢时故伸手过去，为秦子玉送入灵力。
秦子玉渐渐恢复，疲惫闭起眼，句话都再说不出。
许久之后，他察觉到那人在自己耳边说句“抱歉”，起身离开，脚步声很快远去。
住。
面前这双眼睛逐渐变成另个人，满是绝望和哀伤，脑中不断重复响起声音，是时微那句“你背叛
，永远不要再见”。
遍遍反反复复，如恶魇般侵蚀着他神识。
心头恶念冲破牢笼而出。
秦子玉眼里憎恶渐变成愕然，他看到谢时故眸色不断变幻，浓黑似墨、沉不见底，再有猩红血色浮起，迅速在他眼中蔓延开，仿佛已不似正常人眼睛。
还未想明白原因，他已被谢时故只手用力掐住脖子。
秦子玉很快喘不上气来，剧烈挣扎，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，眼角被逼出泪，只能大睁着通红双眼，无助看着身上似已完全失神智之人。
谢时故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，时微声音之后，有另个声音不断在催促他：“让他消失、让他消失，他不是时微，让他消失……”
是他自己声音，嘶哑且不怀好意，是他心魔。
秦子玉气息渐弱，眼睫已快垂下时，谢时故忽然松开手，仿佛如梦初醒般，猛退开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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